经过刚才的奔跑,血又流了出来。
帝宝从腰间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塑料袋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薄薄的药片,示意他吃。
顾掣看了眼,将药片塞进嘴里,吞了下去。
帝宝诧异,他居然连个怀疑的眼神都没有便把药吃了。
应该说这人没有防备心呢,还是伤口恶化难忍死马当活马医?
“我叫顾掣。
”顾掣说。
“确切的说,我不是京都人,我在京都住过一段时间,在这边有生意。
我是滨市人。
”
“我对这边不熟。
”帝宝说。
“算是京都的邻城,想去玩的话,我可以当向导。
”顾掣说。
帝宝笑笑,她就算是去玩,也是让司冥寒带吧……
门上面是半块玻璃,帝宝微微起身,往玻璃外看去,有个男人转过身朝这边看来,吓得她立刻缩下身体。
并贴上顾掣的身体往角落里压,以免被外面的人看见。
两个男人朝维修间走来。
去开门,却发现门锁着。
打不开,其中一个男人的脸贴着玻璃往里看。
吓得帝宝将后背死死地抵在顾掣的胸口处,缩在阴影里。
帝宝绷紧着身体注意力全在玻璃门外,祈祷这四个男人赶紧滚蛋。
而顾掣的注意力却在压着自己的帝宝身上,柔软的女性身体,淡淡的馨香传来,让他的眼眸微动。
就在他戴着的手表里有着取帝宝性命的刀片。
杀了她,再嫁祸给外面的那些人。
外面的人是真的要追杀他,并不是听命于他。
和‘朋友’去赌场,故意被人算计输钱,不多,他却不愿意给。
这便有了眼下的追债。
毕竟他喜欢带有剧情的计划,才能彰显完美。
现在的帝宝和陶宝比起来更单纯,不似以前那般懂得算计人,所以更容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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