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初沫缓缓地站起身,腿还有点发软。
转过身,看着远去的修长身影。
她可以离开这里,离开顾掣了?为什么?被当狗一样地对待了三年,她自由了?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不开心?因为顾掣脸上的那种说要就要说扔就扔的神情刺痛了她的心?他对自己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的感情么?
顾掣站在淋浴之下冲洗着出差的疲惫。
脑子里是司冥寒和帝宝两个人。
就算他不去查,也知道帝家和司冥寒的关系。
当初发生在陶宝身上的事情帝家怎么会不知,岂会让司冥寒再得到帝宝。
陶初沫虽然挑唆的不成功,但也不是没有起到作用。
回头司冥寒不是来警告了?否则他那么紧张做什么?
那么,如果帝宝在司冥寒身边出了事,那帝家三兄弟会如何?绝对会让司冥寒吃不了兜着走。
门上传来声音,接着浴室门打开了,陶初沫走了进去。
顾掣抹了把脸上的水,转过身,看着她。
陶初沫将身上裹着的睡衣解开,脱下来,里面什么都没穿。
顾掣没动,就那么看着她,“我允许你进来了?”
“让我伺候你吧!”陶初沫急切又卑微地说,“我的身材不比别人差,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让你满意。
你也说了,那些和我上床的男人念念不忘,难道你不想试试么?”
顾掣扯下旁边的浴巾围在腰上,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知道我为什么从不碰你么?”
“为……为什么?”她也很想知道。
还是说,他嫌她脏?可把她送到不同男人床上的人是他啊!
“当然是因为物种不同,我是人,你是狗。
”
顾掣的话如同耻辱的锯齿深深地割着她的尊严。
“而且我这人追求完美,如果和不对胃口的人上床,舒适感会少一半。
同样是消耗力气,回报减一半,我可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顾掣分析着。
陶初沫完全被他这一套理论给震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说到底,自己被他嫌弃了,她并不是他对胃口之人。
“我想留在你身边,顾掣,除了你,我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我只有你了,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行么?”陶初沫已经彻底没了尊严,只要能留在这里便好。
顾掣失笑,“我抓了你,你想逃,我放你走,你却不走了?真是个贱骨头!”
“我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陶初沫流着泪,乞讨的不是尊严,而是安逸的生活。
伸手去碰顾掣的手,被他甩开。
顾掣无情地看着她,“你真以为我想放你走?不过是试探你罢了。
待在我身边,最好给我听话点,否则继续回地下室去。
”
陶初沫的身体如同置身在地下室那般毛骨悚然。
三年期间的一开始她在地下室里关了很久,久到她出来后很久都在做着那种暗无天日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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