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薄唇上染着湿润,冷冽漆黑的眸里带着隐忍的光泽。
“真不要紧?”秦敬之在电话里问。
生意是否做成没关系,帝宝不能有半点委屈。
“我都说了不要紧啊,他……他又没有伤到我,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帝宝在电话里说。
“没事就好。
”秦敬之松了口气。
“那个人就是你的那位财神爷?”帝宝问。
“对。
没想到他会去葡萄园。
”
“哦,没事我挂电话了。
”
“嗯。
”
打完电话走过来的秦敬之看着司冥寒面前被喝空的酒杯,说,“这个酒容易醉,金先生酒量如何?”
“金先生什么烈酒好酒都喝过,从未见醉,最严重的也是微醺。
”章泽说。
“我喝着好像和以往的味道有些不同。
有什么说法么?”
“它有个名字,叫,爱而不得。
”秦敬之说。
司冥寒的黑眸深处划过波痕,爱而不得……这四个字仿佛一下子扎进了心脏,鲜血淋漓,让他疼痛得紧紧拧眉。
章泽笑着说,“很有内涵的名字。
”他没有多问秦敬之的隐私,只说,“你的这个酒,金先生全要了。
”
“全要?”秦敬之诧异地看向司冥寒。
司冥寒没反应。
“是的。
有多少要多少。
不过我们老远过来,不知道能不能在岛上多停留几日?”章泽提出要求,见秦敬之迟疑,“我知道这里是私人岛屿,请放心,只有我和金先生两个人,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
“可以,我帮你们安排。
”
司冥寒开口,“多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