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芯柔猛然的停顿下来,已经握住门把的手始终没有力气在转开,她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他之所以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想逼她反抗,明知她的个性,所以专想这些变-tai的事情让她做。
脑中千回百转,半响,她放开门把,转身疾步向他走去,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垫起脚尖吻上他的脸,绵软的舌尖舔着他的脸,有着阵阵的清香。
修天澈有着短时的错愕,想不到这女人真的敢做,看来对于这女人他了解的并不透彻,或许她身体内潜藏的不是小猫而是老虎。
她的舌尖舔过他的唇,没有丝毫留恋的向下滑,脑中一边盘算着脱身的办法,眼睛瞄到他背后洗水台上的肥皂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舌尖划过他的颈部时,她有意的划到他的颈后,修天澈体内血液已经在沸腾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受着这般的勾-引。
他的手揽住她的腰。
原芯柔心中一颤,险些乱了阵脚。
她有意的放柔速度让他更加的入迷,手指勾过肥皂盒,拿出里面的香皂握在手中,舌尖滑落到他胸口时,她假装出激动的样子,用力的扑抱住他,香皂趁机扔在地上。
因为惯性的原故,修天澈向前退了一步,正好踩在肥皂上面,脚步一阵打滑,“碰”的一声,仰躺着跌倒在地上,连带原芯柔的重量,后脑勺重重的撞上地面。
“嗷”修天澈吃痛的摸了摸脑部,一看,竟然出血了,顷刻间便怒吼,“原芯柔,你想谋杀亲夫么?”
看着他手中的血,她有些慌了神,“对不起,澈,你没事吧?”
她从他身上下来,她只是想让他摔倒,可是没有想到摔破了头。
修天澈恼火的拿起让他摔倒的“凶器”,“该死的,香皂怎么会在地上?”
“我不知道。
”原芯柔装傻的摇摇头,如果让他知道是她放的,还不要了她的命。
修天澈愤愤的扔开手中的香皂,“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顺便拿件衣服给我,跟个木头似的!”
今天没有兴趣跟她玩了。
原芯柔走过去,扶起他,“你先回床上躺一会吧,我打电话让张医生来一趟处理一下伤口。
”
扶着修天澈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光溜溜的大帅哥怎么都让人联想到大卫,自已穿上衣服,然后才找出他的睡衣递给他,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后,她才算松了一口气,过了一关。
她的生活就像一场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想到这,她不由的苦笑起来,放下电话,她发现修天澈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刚才摔的更重一点,最好是半身不遂什么的,不然你怎么会还笑的出来呢?”他百分百肯定她心里现在乐的跟只老鼠一样。
原芯柔怔了一下,恍然醒悟,“不是啊,其实我最大的愿望是可以让你开心。
”
修天澈心中微动,随即露出一丝的讥笑,“原芯柔,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嗯,可能真的是鬼话吧,你好好休息,医生等一下就来,芯语早上动了手术,差不多快要醒了,我得赶过去照顾她,你放心,没有离婚之前我不会跑掉的。
”
连她笑容都看不清的男人,还有什么好期望的,原芯柔啊原芯柔,何必把真话告诉他呢,他根本就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