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姐就比我聪明,她知道许多我不知道的事。
然后再偷偷告诉我。
可我爸妈和奶奶都不喜欢我姐。
虽然他们也经常打骂我,但最起码能跟我说句话。
他们甚至不愿看我姐一眼。
要不是需要我姐做人偶,我估计他们早就把我姐也活埋了。
又到了晚上,我和我姐再次被挂上葡萄架。
我姐还是疼,但她不哭了。
不仅没哭,她还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跟着我奶一起唱戏。
忽然,我妈从房里冲了出来。
她的胸脯涨得老高,奶水把前胸的衣裳弄湿了一大片。
大概是涨得太难受,我妈想给我和我姐喂奶。
我姐悄悄趴在我耳边说,“别吃,那是鬼奶。”
我吓得一哆嗦,虽然被奶香味馋得直流口水,可还是对我妈说我不饿。
我妈打了我两巴掌,“你就是个贱种!”
我奶觉得可惜,就让我妈回屋挤在碗里。
我奶喝了一碗,又弄了两碗放到柴棚里,告诉我饿了就喝。
回到柴房,我看着那两碗飘着异香的奶,问我姐什么是鬼奶。
我姐说,“那是给妹妹们喝的奶,跟妹妹抢奶喝是会倒霉的。”
然后她就不肯多说了。
我们睡了一夜,天亮后,我发现碗空了。
不是被风干的。
因为两只碗像洗过似的,锃明瓦亮。
连我妈来取碗时都骂我,“比狗舔的还干净。”
不一会儿,村子里的人又来我jsg家玩了。
他们还是先到柴房看了我和我姐,有几个还进来拎了拎绳子。
听我和我姐叫出声,他们的脸上浮起满足的神情。
其中一个往我下身摸了一把,我躲不开,就像只狗一样想咬他。
却被我爸一脚给踹到了柴堆里。
那人讪笑着站起身子,站在院子里跟我爸聊天。
“这两天晚上你家的戏天天唱上半个小时,没想到哥你还挺有后劲……”
正说着,我妈出来喂鸡。
只一夜的功夫,我感觉她瘦了一大圈,可是胸脯却更鼓了。
她的奶水太多,顺着肚皮往下淌,裤腰都湿了。
我妈烦得不行,只能拿毛巾垫上再干活。
那几个跟我爸聊天的男人眼睛都直了,摸过我的那个直接问我爸,“哥,你这么强,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