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是这玩意谁去放呢?”老头挑高眉毛问。
任榕溪笑眯眯,看到窗纸外一个人影经过,便走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两只富贵鸡。
老头闻到味道,跑到外室,一脸谗样,伸出手准备撕开鸡肉,任榕溪却拿开不让他吃,“只要你今晚把那玩意儿放到城西的树林里,你就可以吃了。”
老头不上当,笑道:“你今天还欠我两只鸡,别以为我老了就不记得这事了。”
“那再加筹码,不过你得要完成这件事。”
任榕溪刚说完,后脑勺被老头拍打一下,“连师父都算计,这一下是你不尊老的惩罚。”
死老头,任榕溪摸着发疼的后脑勺,下手居然这么重,因为恼怒,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冷,“那你答不答应,我保证那东西你绝对没有吃过。”
老头犹豫了几秒,被徒弟使唤让他觉得没有面子,但是不可否则,她的条件的确勾起了他的兴趣。
一番挣扎之后。
“要是那东西不能让我满意,我就直接把那玩意儿丢进啸王府。”
搞定这件事,任榕溪终于有心情坐下去喝口茶。
时渊跟进来,看了眼床上的慕容池,顿了顿,才在任榕溪对面坐下,“这件事情,你打算告诉他吗?”
任榕溪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去,时渊主动跟她讲这件事情?她下意识反问:“为什么要告诉他?我跟他本来就不是真的夫妻啊。”
时渊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把自己面前的茶杯推出去,“茶。”
任榕溪立马给她倒,空档的时候,她还会郁闷,到底谁是皇上,为什么时渊使唤人起来,特别顺理成章。
难道是因为当总裁的时候,使唤惯了?
“上次教你的围棋还记得吗?”时渊抬起眼睛,淡漠的黑眸看着任榕溪。
因为怕被慕容池发现自己并不是原来的任榕溪,她近几日都很勤快地练习,,再加上她好像偶尔会跳出一些灵光一闪画面,本来看不懂的棋谱,忽然之间就明白了。
应该是原主留下来记忆,看来并没有完全消失。
任榕溪没有及时回复,时渊伸出手,敲叩桌面,清冷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任榕溪如实托出。
时渊淡淡勾起薄唇,黑眸浮起些微笑意,淡粉的唇泛着水光,像沾染春雨的桃花瓣,“那我试试你,去把棋盘端过来。”
又在使唤人。
这次任榕溪没有屁颠屁颠去拿,而是托着腮,懒洋洋地看着时渊,“时渊,我发现你真的比我适合当皇上,看看你让我拿个棋盘都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模样。”
黑眸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时渊的声音压低,透着几分愠怒:“要是不想拿就直说。”
任榕溪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哪里踩到他的尾巴,看他的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就闭嘴去拿棋盘。
她走后,时渊在广袖下拿出一个令牌,然后把它塞在桌子下面,眉宇间透着严肃气息,拳头攥紧了,筋肉泛着苍白,“没想到……真的找过来了。”刻意压低的嗓音,透着寒冽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