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耍赖耍上瘾了?
瑶儿不是早就做了选择,不嫁他吗?
可这话,阮青尘是绝对不会说的。
因为瑶儿如果不嫁宸王,就极有可能嫁凛郡王。
他看凛郡王更不顺眼,绝不可能帮凛郡王说话。
阮青尘咽下心中这口恶气,转身望向君阡凛,问:
“凛郡王又是为何而来?”
君阡凛一脸挑衅地迎上阮青尘的目光,不疾不徐地道:
“某些人,是非不分,善恶不明,只知道一味偏袒,却不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呢,没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特别正义,见不得有人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瑶儿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过来安慰一下她,不行吗?”
阮青尘好不容易咽下去的一口恶气,再次翻涌而上。
听听,这都什么鬼话?
这分明是在暗讽他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包庇罪犯。
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解释:
“我知道,你们都以为是柔儿做的是不是?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不是她做的。”
阮青瑶喝了一口果茶,勾唇冷笑:
“她说不是她,你就真信了?”
不等阮青尘开口,阮青瑶又道:
“那个死士,是你的,如果不是她,那就是你。”
“不是我。”阮青尘急忙否认。
怕阮青瑶不信,他急忙又道:
“是母亲做的。”
什么?
阮青瑶以为自己听错了。
居然是谢芳菲做的?
怎么会?
不可能吧?
她倒不是觉得谢芳菲对她有什么母女情,而是,以谢芳菲的脑子,想要杀人,简单粗暴得很。
绝不会布这么复杂的局。
她当初遗弃兄长时,就很简单粗暴。
她与外祖父一家决裂时,也很简单粗暴。
说白了,她就是个没脑子的,干不来复杂的事。
这种事,一看就是阮青柔的做派。
怎么会是谢芳菲做的呢?
在阮青瑶的追问下,阮青尘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阮青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