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儿若是成了广平侯嫡子,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全都要跪在她面前求饶。
红衣妇人恶狠狠地瞪了谢菀一眼,然后牵着儿子,转身望向阮青瑶,道:
“行,那就先去找你娘,把我们母子安顿下来,其他事,等我们安顿下来之后再说。”
等进了广平侯府,她就想办法爬广平侯的床。
就算眼下这个儿子是假的,她也可以怀一个真的出来。
怎么说她也才二十几岁,好好整理打扮一下,年龄优势还是在的。
站在人群中的谢芳菲气得浑身发抖。
听说有一个泼妇带着孩子在武侯府大门口叫骂,她高兴坏了,赶紧过来围观,谁知吃瓜竟吃到了自己身上。
怕围观百姓信以为真,谢芳菲连忙从人群中走出,拦住阮青瑶和红衣妇人母子的去路。
红衣妇人正在做飞黄腾达的美梦,突然被人拦住,心中很是不悦。
她目光凶狠地瞪着谢芳菲道:
“好狗不档道,滚开!”
谢芳菲又气又恨,咬着后槽牙道:
“吾乃广平侯嫡妻,广平侯府只有嫡妻。我家侯爷与我夫妻恩爱,连小妾都没有,绝不可能有什么私生子。”
“你不是来找谢菀的吗?怎么别人随便几句话,你就转移目标了?”
红衣妇人连忙向周围的人询问谢芳菲的身份,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眼珠子一转,指着自己儿子道:
“这是广平侯的儿子,你快带我们去广平侯府,我儿子要认祖归宗!”
谢芳菲冷笑:“你刚刚还说这孩子是墨峤的,怎么转眼就变成是我家侯爷的了?撒谎也不打草稿!”
红衣妇人道:“你先带我们回去,等侯爷回来,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连你女儿都承认了呢。你不让我儿认祖归宗,是因为嫉妒吗?这可是犯了七出之过,要被侯爷休弃的。”
说孩子是墨峤的,最多膈应一下谢菀,她根本就捞不到什么好处。墨峤知道孩子是谁的,根本不可能与她复婚。
但是广平侯就不一样了。
一旦搭上这艘大船,她就彻底翻身了。
谢芳菲冷笑一声道: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成不了真,哪用得着带回去这么麻烦?”
说完,她指了指阮青瑶道:
“那不是我女儿嘛,你让你儿子与我女儿做一个血亲鉴定,是真是假,立马见分晓。”
谎言被戳穿,阮青瑶一点也不生气。
这原本就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纯粹就是为了膈应谢芳菲。
如果已经起到了这个作用,戳破也就戳破吧。
只是,没想到,恋爱脑谢芳菲,居然长脑子了,还知道用她来做鉴别。
阮青瑶笑盈盈地道:
“血亲鉴定就算了,我刚刚是与这位大婶开玩笑的。”
红衣妇人怒道:“你说谁是大婶?”
她也才二十几岁,怎么就是大婶了?
“你不希望我喊你大婶吗?”
阮青瑶一脸无辜地道:
“那喊你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