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质问:“赵大人,你一不审,二不问,一来就抓我儿子,是何道理?”
“此事还需要审问吗?”
京兆尹侧身拱手,正气凛然:
“此事乃圣上所判,阮夫人是在质疑圣上的决断吗?”
圣上所判?
居然还有这等事?
阮青尘大吃一惊,连忙追问:
“次话当真?”
京兆尹道:“借本官十个脑袋,本官也绝不敢编排圣上。”
阮青尘猛地扭头,看了谢芳菲,又看了看阮青柔,颤抖着声音问:
“你们之前为何不说这是圣上的判决?”
谢芳菲理直气壮地道:
“就算是圣上的判决,但这毕竟是我们阮家人的内务事,只要阮青瑶答应将凌烟阁交出来,圣上也不会怪罪的。”
阮青尘气得捶自己脑袋,一脸无奈地反驳:
“可问题是,阮青瑶并没有答应交出凌烟阁,以前,凌烟阁的地契和产证上全都写着祖母的名字,孩子有权接管,可如今,这里已经是阮青瑶的了。。。。。。”
“那又如何?叫她把地契和产证上的名字全都改成你的不就行了?”
谢芳菲一脸的理所当然,眼中还迸射着怒火。
她咬牙切齿地质问:
“娘家家产,岂是女孩子能抢夺的?”
阮青瑶冷笑:“谢芳菲,你这是对圣上有意见?那你找圣上说理去啊!”
这个不孝女!
怎么就这么喜欢与她作对?
她就不能乖乖听话吗?
谢芳菲气得浑身发抖,厉声怒吼:
“阮青瑶,你少拿圣上来压我!”
“你不也总是拿母亲的身份压我吗?我还以为你有多耐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阮青瑶冷冷一笑,接着道:
“好在,天启国不是你们说了算,圣上英明,还我公道!像你们这种窝里横的祸害,就应该躲在窝里,你们是怎么好意思站在阳光下的?”
“你,你,你——”
谢芳菲气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不等她把话说完,阮青瑶转身望向京兆尹,问:
“赵大人,根据我天启国的律法,入室抢劫罪,是要坐牢的。”
“对。”京兆尹点头,“根据我朝律例。。。。。。”
“赵大人,这是个误会!”
阮青尘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