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令人无法忽视。
阮青瑶狐疑地看了君阡宸一眼。
他好像在生气?
为什么?
她并没有惹他啊。
这男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还总喜欢莫名其妙生气。
就像现在,莫名其妙钻进马车,说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如今又莫名其妙生闷气。
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真要较真起来,也是应该她生气才对吧?
一个大男人,心眼怎么就这么小呢?
跑她面前来生气,好意思么?
直到马车抵达阮将军府,君阡宸也没主动开口说话。
因为他的存在,马车内的气氛一直都很压抑。
阮青瑶和君阡凛想要说几句悄悄话也没机会。
到了阮将军府,君阡凛原本打算送阮青瑶进去,顺便说几句贴心话。
谁知,他刚想下车,就被君阡宸一把拉住。
君阡宸理直气壮地道:
“刑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堂弟要是因私废公玩忽职守,本王可是会去父皇那打小报告的。”
君阡凛:“。。。。。。”
不就是送瑶儿进府吗?
怎么就成因私废公玩忽职守了?
有这么严重么?
可是,宸王殿下是他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人家真要去皇上那打小报告,那吃亏的肯定是他。
算了,不急,晚上再来找瑶儿说贴心话也是一样的。
广平侯府。
阮青尘屏退所有下人。
偌大的花厅,就只剩谢芳菲,阮青柔,阮青尘三人。
花厅四周,由心腹把守着,任何人不准靠近。
阵仗有些吓人,谢芳菲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佯装若无其事地望着阮青尘道:
“尘儿,你这是做什么?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吗?”
阮青尘淡淡地看了谢芳菲一眼,问:
“母亲当真不知?”
谢芳菲别开眼,一脸心虚:
“我应该知道什么?”
然后她垂着眼,信誓旦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