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是主人?
阮青瑶入座,端起杯盏喝花茶。
君阡宸缓缓开口:
“这么着急把我拉进门,你就这么想我啊?是不是想对我行不轨之事?惦记我很久了吧?”
说完,他还挑了挑眉,说不出的风流倜傥,潇洒不羁。
养眼是真养眼,但自恋也是真自恋。
这种话,换做声音难听的丑八怪说,必定猥琐。
但从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口中说出,却令人脸红耳热,说不出的魅惑。
不得不说,上天就是这般不公。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来说,效果全然不同。
阮青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便收回目光。
君阡宸又道:“怎么不继续看下去?怕爱上我?莫非已经爱上我了?”
阮青瑶翻了个白眼,道:
“自恋是病,得治。”
君阡宸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愈发骚气。
他将梨花木椅往阮青瑶身边一拉,脑袋一歪,高大的身躯贴向阮青瑶,装模作样地道:
“娘子,为夫病得好重,你快帮为夫把把脉,看是否能活过今晚。。。。。。”
“男女授受不亲,靠这么近干嘛?”
阮青瑶将他的脑袋推开。
他就像一泓水,她一松手,他便又靠将过来。
阮青瑶瞪了他一眼,道:
“殿下,你到底想干嘛?”
闻言,原本摇摇摆摆的君阡宸,突然坐直。
他正襟危坐,耳尖也跟着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够明显了。”
他端起杯盏抿了一口,佯装不经意地道。
阮青瑶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她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看人时,目光极为专注,带着一股天然的纯真。
君阡宸喉结滚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凤眸幽深地盯着阮青瑶的红唇,恨不得一口吞下。
阮青瑶被他盯得浑身发烫。
她瞬间就明白了君阡宸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你别乱来。”
她一边说一边拉开梨花木椅,尽可能地离君阡宸远点。
君阡宸倏地站起身。
他想干什么?
阮青瑶吓了一大跳,也急忙跟着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