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羞辱他也就罢了。
他一个奴才,凡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无所谓。
可主子身份尊贵,岂容一个外室的女儿在这里叫嚣?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主子怕了呢!
就在门房纠结着要不要进去汇报时,一道清越的嗓音响起:“阮青柔,你好大的威风!跑将军府门口撒野,你可真有种!嫌脖子上的脑袋长得太结实了?想掰下来当球踢么?”
是主子!
门房又惊又喜,急忙循着声音望去。
果然是主子!
阮青瑶身上裹着宸王的黑色斗篷,墨发垂腰,衬得肌肤愈发欺霜赛雪,五官愈发明艳昳丽。
妖娆妩媚,勾魂摄魄。
围观百姓全都看直了眼。
阮青柔的眼中闪过一抹嫉妒的光。
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给了她高贵的身份还不够,还赐予她无上的美貌!
同样都是阮玉书的女儿,她却没身份没容貌,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去辛苦争取。
太可恨了!
门房急忙上前行礼:“主子。。。。。。”
“不必汇报,我都已经知道了。”
阮青瑶抬手制止。
然后她转身望向阮青柔,不疾不徐地道:
“趁我睡了,赶来欺负我家门房?阮青柔,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啊,我懂了,是因为你的真面目暴露,那些原本痴迷你的男人们全都清醒了,躲你躲得远远的,所以你寂寞空虚冷,只好跑来我这撒野了?还真是可怜呢。”
不得不说,阮青瑶的嘴巴很毒。
骂人不带一个脏字。
一张口,就将阮青柔气半死。
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想不出来。
见阮青瑶比之前更美了,谢芳菲嫉妒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这么美的人,明明是她生出来的,可她却一点好处也享受不到,白白便宜了阮青瑶!
她上前一步,敲了敲手上的食盒,板着一张扭曲的脸道:
“瑶儿,这是母亲亲手为你熬的落胎药,熬了很长时间呢,你快把它喝了。”
“落胎药?”
阮青瑶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道:
“你送错人了。这落胎药,是熬给阮青柔的吧?怎么送我这来了?”
“没有送错。”谢芳菲道,“就是送给你的。阮青瑶,你未婚先孕,丢尽了我们广平侯府的脸,我这当娘的,都不好意思出门了。你赶紧把药喝了,否则就是不孝!”
“你好不好意思出门,关我屁事?”
阮青瑶冷冷地扫了谢芳菲一眼,沉声道:
“阮青柔乱搞,连自己的骨肉都被她玩死了,你不去打她骂她,居然还有心情来给我送落胎药,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大概是太闲了吧?放心,很快,你就会很忙了。”
谢芳菲一脸狐疑地望着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
阮青瑶道:“意思就是,要不了几天,你男人就回京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谢芳菲愣了一下,随即马上道:
“我早就知道了,用得着你说?”
阮青瑶道:“那你知不知道,他给你带了个惊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