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安这下子是真的打从心底里佩服大长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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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篱鸢虽然是个不怎么样的人,可那是对着别人,面对大长公主时,王篱鸢向来乖巧可人,善解人意。
面对这样的王篱鸢,大长公主却能透过表面看到她深层的人品秉性,这真的很了不起。
顾卿安深深的看着大长公主,满心满眼的敬佩,若是她前世也能有这份好眼力,是不是也不会被三皇子骗的那么惨?
只可惜,她前世蠢的很,死到临头了才知道自己选择的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顾卿安起身,恭恭敬敬冲着大长公主行了个福礼,神色中带着孺慕,认真的说道:“外祖母,其实安安今日不是看不出王表姐的不妥,可安安想着,外祖母心疼表姐,若是不让表姐搬回来,其实外祖母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安安才愿意帮着她的。”
大长公主心疼的看着她,执起她的双手,亲自扶她起身,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送走了王篱鸢和林榕心,并且通知了大长公主的决定以后,桂嬷嬷也不理哭哭啼啼的林榕心,自顾自的回了松鹤堂,后边的小佛堂乱的很,收拾完要狠费一番功夫呢。
一直到顾卿安带着墨浓从松鹤堂出来,都没看见周佑景的身影。
墨浓疑惑道:“方才王表姑娘哭的正热闹的时候,诚王殿下眉头一皱,就起身出去了,奴婢以为是殿下不耐烦了,在外头等郡主呢,可这会儿出来了也不见人。”
顾卿安环视一圈,淡淡道:“许是等的不耐烦了,先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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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浓闻言,小心翼翼的扭头看自家郡主,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呢?
还不等墨浓想出是哪里怪,顾卿安就已经提起了裙摆,一马当先走下了台阶。
墨浓连忙跟上,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往松鹤堂走去。
第二日一早,常往门房去的陈婆子就带回了外边的最新消息。
“郡主,昨日府里发生的事儿现在外边都传遍了!”陈婆子今日穿了一身儿细布衣裳,头上插了一根银簪子,一张老脸笑出了十几道褶子。
顾卿安手里把玩着一朵精美的绢花,窗子缝隙透进来一束阳光,正好照在绢花上,发出吸人眼球的流光。
昨日她落水,头上簪的绢花已经不闪光了,墨浓拿去重新上了颜色,又洒了点金粉,已经恢复原状了。
顾卿安一边把玩着绢花,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外头都是怎么说的?”
陈婆子垂涎的看了一眼那精致耀眼的绢花,讨好的说道:“回郡主,如今外头的人都在说那赵夫人和陈侧妃蛇蝎心肠,又夸赞郡主仁义,不与那起子小人计较。”
顾卿安听了,头也不抬,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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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婆子眼珠子转了又转,想起了什么,挤眉弄眼的笑着道:“说起来,外头的人还说咱们郡主与诚王殿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顾卿安把玩着绢花的手一顿,抬起头淡淡的暼了陈婆子一眼,“这话是怎么说的?”
陈婆子见她终于搭话了,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这个话还说对了。
她笑眯了眼睛,夸张道:“昨日可是诚王殿下亲自带着人,先是送了赵夫人进了府衙,吩咐那些大人仔细查问这事儿。”
“又把陈侧妃给送回了定南王府,还与定南王在书房里谈了半个多时辰呢。”陈婆子手舞足蹈,“听说啊,诚王殿下走了以后,定南王就把陈侧妃给关进了柴房,今日一早,定南王府就出来一辆马车,直奔城外去了。”
陈婆子压低声音,一双眼睛左瞄右瞄,一只手挡在嘴边,做贼一般说道:“听说,那马车一边儿走还一边往下滴着血呢,估计是那个陈侧妃被……了。”
陈婆子一边说,一边伸开手掌,在脖子上划了一下,做出抹脖子的姿势。
对于她说的话,顾卿安不置可否,陈氏再怎么说,也是给定南王生过一个儿子的人,又得定南王多年宠爱,不至于因为这事儿丧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