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能轻松撂倒十个小混混。
“呜!呜呜呜!”
郝冬花突然激动起来,一手拍打着周辉的大腿,一手指着外面。
周辉眉头一皱,叼着烟看了过去。
便见一辆红旗h9从远处驶来。
郝冬花不能说话,便拿出手机快速打字:“就是那辆车车里就是那个瘪三老公一定要狠狠教训他还有让他治好我的嗓子”
但周辉却眉头紧皱,眼眸中闪过一丝狐疑的神色。
并未回应。
郝冬花抓着周辉的衣角使劲拽了拽。
周辉沉声道:“别着急,我总觉得那辆车有点面熟。”
郝冬花等不及了,眼睛一瞪,使劲推了周辉一把,然后跳下车,冲着后面一招手。
“咣当咣当……”
三辆大切诺基车门迅速弹开。
一群身材强壮的黑衣人,拎着棒球棍便下了车,迅速的在郝冬花面前集结。
郝冬花顿时来了状态,左手叉腰,右手向前一指,下达了命令。
黑衣人纷纷握紧了棒球棍,便要向着红旗h9冲去。
但就在这时。
“住手!!!”
一声爆吼传来。
周辉跳下车,甚至脚下一闪,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嘴里的烟也掉了出来。
“滚!都给老子滚!”
周辉顾不上整理仪态,急头白脸的吼道。
他是真害怕了呀。
甚至声音都有些颤抖。
因为刚才,周辉终于想起来那辆红旗h9的来历了。
那是……那个男人的座驾!
是那个让他无数次午夜惊醒,全身被冷汗湿透的男人!
周辉的断腿才刚好不久,但那一晚在金帝斯会所内发生的一切,依旧清晰的烙印在他的印象中,恐怕终身都难以磨灭。
自家那个败家娘们儿,竟然得罪了那个男人!
要死要死要死!
“唰!”
郝冬花扭头看向周辉,目光非常不满。
然而……
“啪!”
周辉甩手一巴掌,直接将郝冬花扇得跌坐在地上。
随后连滚带爬的跑向红旗h9。
他不敢就这么跑掉。
如果跑掉,后果只会更严重,唯有主动请罪,或许还能有一丝机会。
周辉在距离红旗h9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
膝盖重重的磕在坚硬且粗糙的柏油马路上,顿时便皮开肉绽,剧痛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