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被人带走之后,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反锁,沈秀珍隔着门对南纪优笑着说道:“奶奶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过了今晚,她的亲孙女就是容家未来的儿媳妇了,至于南栀,呵,王家那种暴发户,也算是便宜她了!
沈秀珍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套祖母绿的珠宝,笑得眉眼眯成了一条缝。
南纪优一靠近容忱言,下一秒,男人猛地睁开漆黑的双眸,幽深的目光冷戾的盯着她。
南纪优吓的浑身一颤,手上的动作顿住,脸色苍白。
“姐、姐夫……”
“栀栀呢!你们今天大费周章让她回家吃饭,就是为了把你送到我的床上?”
容忱言鄙夷的目光,让南纪优仅剩的那点尊严,被剥离的干干净净。她整个人恍惚了一下,眼神闪烁,不知所措的捂着胸口仅剩的背心。
她仿佛赤果果的站在男人的面前,被一次次凌迟。
南纪优摇了摇头,最后抿着唇,不再言语。
房间的角落散发着一阵阵幽香,容忱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捂住口鼻。
“姐夫,我奶奶想做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做不成的,今天,我们都没办法相安无事的离开这个房间。”
南纪优深呼一口气,将当着胸口的手放开,十八岁的小女生,散发着淡淡的处子香,她长相随母,算不上绝色,但也算是清秀佳人。
此时她身上的衣裙尽褪,只剩下一条吊带内衬,眼神我见犹怜。
如果对面的男人不是容忱言,恐怕在就被这景色给迷惑了。
容忱言闭上双眼,随手从自己从衬衣上扯下一块布,蒙在自己的双眼上,冷嗤道:“你这声姐夫,我担当不起。”
“为什么不要我?是我哪里不如南栀姐吗?我不要什么名分,也不要求你娶我,奶奶把我当成一件商品,如果今天你不要我,或许明天,或许后天,她就会把我像商品一样,送给别人,姐夫,我……”
南纪优委屈的看着面前蒙着双眼的男人,一咬牙,直接脱掉仅剩下的吊带,然后扑向容忱言。
沈秀珍那个老太婆说过,没有人能过熬得过那个焚香。
哪怕容忱言意志力再强,只要碰上处子的身体,就绝对不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容忱言耳尖移动,灵敏的避开南纪优,一双剑眉紧锁着,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此刻他更担心的是栀栀。
沈秀珍不可能那么简单的放过南栀!
而且她之前也在这个房间,很可能已经中了毒,离开他,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容忱言突然眸光一闪,他一直忽视了一个人,王铮!如果只是想把南纪优送上他的床,没必要特意在同一天,约上王铮。
除非是另有目的。
他的心‘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你们把栀栀带到哪里了?”
南纪优沉默不语。
容忱言双眸危险的一眯,朝着南纪优的方向伸手,直接捏住她纤细的脖子,冷戾道:“说!”
南纪优不敢置信的看向容忱言,脖子上越缩越紧的手指,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一点都不怀疑,容忱言随时能杀了她。
对死亡的恐惧,战胜了她心底的欲望,南纪优憋着气:“我说……”
容忱言手一甩,南纪优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被甩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