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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玩游戏!”
赵阳鼓掌拍手,连蹦带跳,“是不是伯伯先绑住花儿婶打,再让花儿婶绑着伯伯打?好玩,好玩!”
“不是,不是。”
刘长寿可不想被绑着挨打,赶紧否认。
赵阳嘴巴一撅,双拳握出了关节响,“刘伯伯,你刚刚还说是玩游戏,你骗阳阳!”
一拳打过去。
刘长寿因为躲避拳头,脚下一滑,摔石子滩上,胳膊肘摔得生疼。
赵阳一脚踢在刘长寿大腿麻筋上。刘长寿痛苦的抱着腿,乱中生智,“伯伯是在跟你花儿婶玩治病游戏。”
赵阳好奇刘长寿能编出什么来,收回再次踢过去的脚。
假装兴奋的蹲过去,用力摇着刘长寿的肩膀,“伯伯,伯伯,什么治病游戏?阳阳也要玩!”
刘长寿喝过酒,被摇得七晕八素,胃部翻腾,想吐又吐不出来,难受到了极点,“别摇,别摇,让伯伯缓一缓。”
“伯伯快说什么治病游戏。”赵阳摇得更狠了。
刘长寿不断打着酒嗝,眼泪鼻涕都呛了出来,“停,停,你要是把伯伯摇晕了,就没人教你玩游戏了。”
“喔!喔!”
赵阳停手,站到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刘长寿。
他刘长寿走在村里,谁不看他眼色行事,憋屈的伤脑筋的想好了所谓的游戏,“你找一根树枝过来,伯伯教你游戏怎么玩。”
赵阳到几米外捡了一根树枝。刘长寿爬起来,走到了花儿婶面前。
花儿婶眼泪汪汪的摇着头,来回蹬着两只脚。因为被臭袜子塞着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刘长寿因为赵阳在场,他看着挣扎抗拒的花儿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兴奋,“阳阳见过医务室的小朋友吧?打针就哭,要是闹得太厉害,大人就会发脾气,会打小朋友。”
说着刘长寿拿过赵阳手里的树枝,抽在花儿婶膝盖外侧,“花儿婶这会就是不听话的孩子。”
赵阳惊喜的说:“树枝就是针,对不对?”
“伯伯玩的打针游戏,是要用别的针扎花儿婶。伯伯跟你讲,花儿婶的嘴巴就是针孔……”
“去尼玛的!”赵阳不装了,一脚踢过去。
刘长寿捂着传宗接代,连蹦带跳,疼得面部扭曲。
蹦了好一会,刘长寿不敢置信的看着赵阳,“傻子?你好了?你居然敢装傻充楞戏弄老子,你家的田地别想有水灌溉,有收成了。”转身就跑。
赵阳追进小树林又是一脚。
刘长寿摔翻在地,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作揖,“阳子,是我吃了猪油蒙了心。你饶过伯伯这一回吧!”
“你不是要让我家田地没水用吗?”赵阳一脚蹬翻刘长寿。
刘长寿滚了一个轱辘,见求饶没有,爬起来继续跑。
赵阳不快不慢的落在后面几米,追了一段,冲上去又是一脚。
刘长寿撞到一颗树上,撞得半个身子都疼。他看着赵阳一步一步走来,撒开腿继续跑:“来人啊,傻子打人了。”
痛苦的哀嚎在夜里传的很远,村里许多人从睡梦中惊醒,听到刘长寿的声音,得知刘长寿被傻子揍,都在家里解气的低骂:打的好,就该往死里打,打死了才好。
“救命啊!快来人啊,傻子杀人了!”
刘长寿大喊大叫,赵阳追上去又是一脚。
刘长寿摔倒了,触碰到赵阳锋利的眼神,哪里敢停步,跑起来夺命的跑。
赵阳像猫戏老鼠一样,一路踹着刘长寿回村,赵阳又一脚踹刘长寿身上,刘长寿全身鞋印的趴地上,没力气再跑了,阴毒的看着赵阳,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看到这个阴毒的眼神,赵阳眉头紧锁。这老东西有职务在身,报复起来还真是一个麻烦。
反正是得罪了,索性得罪的狠一点。
他扒了刘长寿的长裤,当绳子用,绑着刘长寿的手腕,把人挂到树上。
满意的拍了拍手掌,走向了小溪那边。
花儿婶还在那边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