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退后几步,收敛惊人的气势,他从睡梦中被慕容池拖出来,只穿一件中衣,身上肌肉的纹理被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遮盖,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
孤独娇眼底的惊艳之色丝毫没有要收敛的迹象,还靠近时渊,伸出手想要去碰她。
时渊冷冷地避开,一字一句,嗓音清冷:“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给我滚出云海阁。”
“你让我滚?凭什么》”孤独娇呵呵呵地笑起来,像是碰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一下子停不下来,时渊眉心紧皱。
“来人。”时渊轻声一喊,明明不是很大声,却仿佛是渗透入耳膜里,
高强大的内力,慕容池目光一闪,理智从刚才的对峙里慢慢收拢,终于发觉到今日的时渊有何不一样。
以往韬光养晦,而如今就像是长时间被困于一隅的猛兽,终于冲出禁锢的气势。
士兵鱼贯而入提着尖锐的长矛。
对这个皇上最宠爱的男人,士兵们经过上次任榕溪在宫门口大闹之后,没有人敢看轻他。
嘹亮而齐声的气势,从喉咙里喊出,“时渊公子!”
“原来你叫时渊啊!我觉得这个名字太普通了,从今日起,你就叫娇宠好不好,我孤独娇的男宠。”
她说完直接从腰间拿出一个铃铛,在清晨的微风里清脆作响,“这个铃铛就给你了,算是信物,以后别人看到这个这个铃铛,就知道你是我孤独娇的男宠,跟着我,比那个废物皇帝要好!”
时渊目光闪过一丝寒芒,刹那间眼底卷起肃杀之气,席卷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果然,姓孤独的,全都是麻烦的人物。
如果周连阳在这里,一定会吐槽的。
来了个脑残的,他家陆总虽然忌惮孤独曼的势力,但是不代表,他会害怕得罪她。
就算要弄死她,他也不会正当光明当着所有人地方面前杀。
一定神不知,鬼不觉,连孤独曼都查不出什么。
周连阳就是这么个护主的人,而且极度崇拜时渊,在他眼里他家陆总就是无所不能的天神。
那一瞬间的杀气,慕容池常年带兵上沙场的自然很熟悉,就算是刚才自己跟他对峙,他都不曾露出这么浓厚的杀气。
是因为孤独娇在言语上得罪了她?
孤独娇走上前,想要强行给时渊带上铃铛。
眼见时渊眼底的杀气像是翻江倒海般,浓郁到影响到了每个人的呼吸,像扼住喉咙的一只无形的手。
落在广袖下的手蠢蠢欲动,只有高手才能察觉到,那只手凝聚了无上的内力,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完全接住,更何况是没有任何武功底子的孤独娇。
“不要冲动。”慕容池走出几步,试图走入时渊散发着危险的警告范围。
“滚开,我没有耐心再陪你打下去。”
慕容池目光一沉,看来他真的动了杀机了。
虽然孤独娇的行为的确是很羞辱人,但是也绝对不能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出事前。
慕容池挡住了孤独娇,杀气不减反增,他不得不严阵以待,以防时渊真的做出什么伤害到孤独娇的事情来。
孤独娇毕竟是孤独一支的人,再加上又是太后最受宠的侄女,如果在这里受伤,到时时渊肯定脱不了干系。
而最终为难的还是任榕溪,所以他不能让事态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