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慕容少将的醋劲儿这么大,不会要砍掉他圆润细腻的手吧?
“怎么了?”任榕溪察觉到他神情不对,虽然脸上涂上了白颜料,看不出实际脸色,但眼底流露的惊慌骗不了人。
“皇上,慕容公子在外头。”
慕容池?他怎么会在这里?任榕溪错愕转身,慕容池正跟他身后的人说话,片刻后,他身后之人领着一队人马离开。
周连阳连忙进去避难:“我先去研究怎么把人送回去。”
但是他进去也没有比外面好得上多少,时渊站在苏公公身边,背影挺直,像棵孤傲的松柏,穿射过来的目光,像一只狩猎的猛禽,锐利迅猛。
“时渊公子。”背后一身大汗。
“外面是谁?”
周连阳顿了顿,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的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没能从苏公公的嘴里知道什么?
“问你话!”周连阳的出神,让他有些恼怒。
“是慕容公子。”
于此同时,任榕溪和慕容池走进来,慕容池自告奋勇,抬起地上的苏公公,他的目光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除了任榕溪。
“皇上。”慕容池转身时,突然一个饱含深意的目光看着任榕溪。眼底仿佛容纳了漫天璀璨的星辰。
“嗯?”任榕溪愣怔。
“我希望,以后有类似的事情,你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说完,慕容池凝视着她,“不希望你把我摒除在外。”
“可是今天,都没有见到你。”
任榕溪简单几个字,就让慕容池心中一空,黑眸里情绪复杂,“以后不会了。”他这几个字说的极轻,鹅毛拂过一般。
任榕溪没有听清楚,他的身影就消失,于是转身问身后两人,“你们刚才听见慕容池说什么了吗?”
周连阳看了眼时渊,然后小心翼翼的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时渊公子呢?”
“回去。”时渊冷冷地丢下这两个字,
“是,时渊公子。”周连阳暗自松了口气。
任榕溪还在回想那声轻的像叹息的声音。
“也许慕容将军没有说什么话,你觉得呢?”周连阳笑嘻嘻地留下了这个问题给任榕溪,庆幸自己刚才说没有听到。
也许是没有?慕容池那家伙一看就知道中气足,怎么可能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任榕溪实在是想不起来,就此作罢。
翌日,苏公公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裤子湿了,想着昨天是一场噩梦,就心有余悸,瞒着所有人,自己带着祭品偷偷到害死秀儿的那口井里烧纸钱赔罪。
他们依然没有办法查到孤独曼要那坛子血做什么,只能暂时停止打探。
因为若是动作太大的话,反而会引起孤独曼的注意,到时候他们要是想再查清楚其中的故事,开盘年糕就更加难了。
主城大街上。
寻扎民间大师最终决赛在今日举行,这几日听老头儿汇报,似乎情况不错,任榕溪见左右无事,便协同时渊到现场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