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原来事情还能这么峰回路转?脚底板有个“奴”字。
这么毁形象的,时渊应该会不允许吧。
不过这也很难说,毕竟如果是在时渊原主时弄下的,他也没有办法啊!
任榕溪忍不住盯着那双白靴看。
洁白无瑕如雪一般的白靴上,用金线绣着她也看不懂的花纹。
虽然看不懂,但在时渊身上也是好看的!
“没有。”时渊黑子堵住了任啸严的去路,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神情淡漠。他的手又捏起了一颗黑棋,指腹摩挲着冰冷的棋子,低垂的眸子若有所思。
任啸严知道他是在观察自己的棋路,呵,如果让他这么容易就观察到,那他就不是湘国的啸王了。
白子落下,留了一处明显的空白、
果然见时渊的眉头陡然蹙起。
任啸严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嘴角挂着微笑,一副势在必赢的淡定,“从那里出来的每个人都有,为何你没有?”
“就是没有,时间急,来不及刺上。”时渊没有管任啸严的留下的那块空白的地方,按照着自己的布局,继续下子。
这么明显的错误都没有发现,任啸严脸色严肃起来,他故意整出一片空白的区域,就是要请君入瓮。
没想到时渊根本不上当。
是他本身的计划,还是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棋路?
不,不可能。
他这个分了三道,其他两道都是障眼法,他怎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看穿?
任榕溪看任啸严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就要败了,脸色自然笑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时渊放下棋子,叹了一气,“我输了。”
什么?
任榕溪走到棋盘上看,她虽然不懂围棋,在时渊的指点下也略知一二。
的确,按照棋面的布局,时渊那方呈现了“溃不成军”的败局,而任啸严依旧固若金汤。
任啸严一直严肃的脸,终于笑了起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若不是你失误了两次,的确有机会胜出本王。”
虽然嘴里说着谦虚的言语,但他飞扬的眉眼一点也不谦虚。
“王爷棋高一着,时渊认输。”
时渊就算是输的一方,身份地位也比不上任啸严,但这语气不卑不亢。
嘴里说认输,那一身铮铮傲骨,倒像是他跟小孩子玩,故意放水一样。
任榕溪叫道:“不可能,时渊不可能输的!”
“呵,不可能输,那你的意思是本王赢假的吗?”
任啸严笑了一下,笑意却不达眼底,眉梢眼角都挂上了一层霜,被他气场笼罩住地方,犹如一座冰窖。
“我就觉得时渊肯定不会输!”
“皇上,我甘愿认输,啸王的确是棋高一着。”时渊淡淡地看了一脸生闷气的任榕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