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曼的背影不想普通女人那么纤细,她的骨架比较大,肩膀有些宽,那双淬了毒的眼神看过来时,真的感觉被亚马逊森林里的动物盯上的感觉。
腿一发软,任榕溪本能的抓住慕容池的肩膀。
慕容池嘴角一弯,看向时渊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挑衅。
时渊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如果细心的话,可以看到他黑眸的颜色深了几分。
任榕溪的想法很简单,本来时渊离她比较近,她抓时渊的话的确会比较方便些。
但是她真的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候碰时渊。
所以只能就近选择慕容池,这家伙的肩膀很宽,真不愧是战场里出来的,肩膀和手臂上的肌肉没有让人失望。
时渊眉头一蹙,他虽然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但是他更不喜欢被人比下去的滋味。
他抓起任榕溪的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继续面无表情。
任榕溪:“……”时渊到底想要该干什么?
“呵呵,皇上左右逢源好不惬意啊。”皇太后笑容里带着几分阴狠。“怎么慕容将军还没有过门,就急着上皇帝的床吗?”
任榕溪眉心一蹙,“母后,儿臣一直以为这些话,只有市井之徒才会说,没想到会从母后高贵的嘴里听出,儿臣很是失望。”
“放肆!你把本宫当做市井之徒,眼底还有本宫这个母后吗?”皇太后一声令下,士兵团团围着明元宫。
慕容池锐利的目光在这些士兵身上扫了一圈,慢慢冷笑,“这些士兵要是在我的军队,都能军法处置了,皇上乃是一国之君,他们的刀枪是对准敌人或者刺客,而不是皇上!”
“都退下。”孤独曼冷静的吩咐。她凝视着这三个人,心想自己今晚来的可不是时候。
这个琴师命真大,在水牢里居然也没有把他弄死,还有这个慕容池,公然跟她做对,难道不相信她会对他怎么样?
这群孩子真是天真,总想以卵击石。
看着孤独曼清冷而不屑的目光,时渊和慕容池对望,以前他们都是站在彼此的对立面,如今仿佛读懂彼此眼里的意思。
这时,大殿外突然朝里面射进来一支箭。
被慕容池拦截,箭头乌黑,慕容池皱眉,“箭有毒。”
站在殿外的士兵,没有一个去追赶此刻,一个皇帝住的宫殿,谁都可以进,谁也可以出。
这只箭连孤独曼也始料未及,她并未吩咐人去刺杀任榕溪,这支箭到底是谁让人射的。
慕容池在任榕溪面前跪下。
而孤独曼眉头紧皱,如临大敌一般看着他,慕容家这小子,又想耍什么花样。
“皇上,请皇上恩准,明日微臣带领一支队伍驻守明元宫,誓死保护皇上安危。”
“不行!”第一个反对的就是孤独曼,“皇宫里面难道就没有侍卫了吗?何须慕容将军费心!”
而任榕溪却深深地思考着,无视孤独曼的拒绝,道:“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