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冷冷一笑,“没错,所以你的剑最好收起来,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你的溪儿。”
时渊气得脸色发紫,但不得不慢慢收起自己手中的剑。
“她在哪里?”时渊低沉道。
江晨则悠闲地看了四周一眼,“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如实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便放了她,一个女人,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
“好,你说,你要什么。”时渊妥协道。
江晨上前一步,“告诉你,寒冰棺在哪里?”
他说得极其小心翼翼,似乎声音稍微放大一些,就会有人听见。
时渊愣了一下,寒冰棺?为何他会知道这个东西,还知道他会知道寒冰棺的信息。
“你问这个做什么?”时渊冷语道。
“这么说,你真的是用寒冰棺救了溪儿的性命?”江晨突然之间惊喜地笑了。
不过那笑容里带着浓厚的诡异,还要急于得到寒冰棺的迫切。
时渊又是一愣,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溪儿中的是你府上的毒箭,莫非是你在箭上做了什么手脚,你卑鄙!”
江晨仰天大笑,“公子真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你将寒冰棺给我,我便将溪儿毫发无损地还给你,否则,你便试试。”
时渊紧握着宝剑,眉目里的愤怒几乎可以灼伤对方,但他必须忍下来,任榕溪还在那亡命之徒的手中。
上一次,因为江晨,任榕溪已经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这一次,不可再冒险。
“好,我答应你,寒冰棺的消息我自然会告知你,只是在这之前,我必须见到溪儿,确认你说的话是真的。”时渊目视前方,眼神坚定。
江晨见执拗不过,只得暂时答应,寒冰棺对他的诱惑力太大。
他带着时渊向山下走去,一路二人都互相提放着。
“你怎知我会有寒冰棺的消息?你那那玩意做什么?”时渊双手抱在胸前,似是无意问道。
江晨只淡然一笑,“因为溪儿身上的毒只有寒冰棺可解,她中了百花露的毒,却安然无恙地活着回来了,只有一个可能,你们有寒冰棺。”
“百花露?”时渊惊讶道。
对江晨来说,任何人都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包括沐以晴。
“公子还不知吗,百花露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有人将她放在了溪儿的伤口里,因此溪儿的伤才会恶化。”
江晨告诉时渊这些话,一是想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增加时渊对他的信任。
二来,时渊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任榕溪身上,就会更加容易将寒冰棺的消息告知他。
一个人在精神紧张的时候,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事情的。
听了他的这个说法,时渊脑袋嗡的一声响了。
“你说什么?有人要害她?你说的那人是谁?”时渊连着问道,十分着急。
江晨无言,只顾着走向前面。
时渊沉下心来,那几日接触了任榕溪的人就那么几个。
大夫不可能害她,那么。。。就只有沐以晴接触过任榕溪的伤口。
他突然想起了那一盆盆端进来的清水,还有那一张张笑里藏刀的脸。
时渊猛地颤动了一下,感到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