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原本有守卫的地方,到了一大片,两个黑影在夜间穿梭,树影影影倬倬,是不是闪现两个黑影。
“他现在是在云海阁?”虽然戴着面具,但是彪悍的眉眼还是能看出是指环男。
“是啊,被这里的女皇招做男宠了。”
指环男冷笑:“那个人真的肯乖乖做男宠?别开玩笑了,如果他是这么安分的人,七皇子就不用命令我们暗中杀了他,说不定想要卷土重来。”
“不可能吧?背负了那样的罪名,怎么可能还能卷土重来。”
“要不是先皇念及旧情,他犯下的罪名何止流放外乡这么轻。总而言之,让七皇子忌惮的人,都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你还是提起十二分精神。这次暗杀只需成功不许失败。”
中庸男邪魅一笑:“放心好了,不是说他是个断袖吗?我给他下的药,就是让人生不如死欲罢不能的药,而且见效快,效果好……”
“闭嘴吧你。”
在他们前往云海阁的时候,没有发现,身后,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一直尾随。
两名黑衣人把云海阁的侍卫和太监宫女全都用迷药迷魂了,两人形同鬼魅一般,溜进去原本属于时渊的房间。
“老大这里没有人。”
“难道是在那个女皇的宫里?”
“去看看就知道了。”
任榕溪在这里等了快两个时辰了,慕容池都还没有出现,她抿了抿嘴,眉心蹙起,眼底焦虑。
“不行,我得去太后寝宫一趟,要是慕容池被他们抓到了,以孤独曼的手段,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慕容池的。”
“不用去找他。”时渊慢吞吞说道,手里翻看着一本棋谱,“如果你现在过去,反倒是给慕容池带来麻烦。”
任榕溪也是关心则乱,时渊这么一提醒,她连连点头,“对对对,糊涂了,如果现在去的话,反而会引起孤独曼的注意,到时候慕容池就更加容易暴露。”
虽然这么想,但她眼底还是有些担心
时渊的目光从棋谱上移开,落在任榕溪有些焦急的脸上,眸光陡然一沉,隐隐透着不悦的眸光,像是要任榕溪整个人给射穿。
“既然这么担心他,就不要让参与到其中。”
“那我就更没有人可以用了,你又不会武功。”任榕溪嘟囔着。
时渊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在任榕溪说了这句话之后,他连棋谱都看不下去了,顿了顿,薄唇微微轻启,低沉的嗓音划过喉咙,“其实……”
外面突然出现宫女的叫声:“你们是谁!”
两人忽然一惊,任榕溪想要出去看怎么回事,刚好一根空心竹管穿过窗纸,朝里面喷浓烟。
这时,任榕溪的肩膀被时渊一把抓过,躲在黑暗的帘子后面。
嘴巴也同时被时渊捂住,一阵寒香从他的指尖传过来,任榕溪近距离的看他锋利的轮廓。
时渊的五官长得很好看,简直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造物主的恩赐,每一笔都恰到好处,虽然面部线条很凌厉,但却不会显得刻薄,平时要是可以多笑一笑就好了。
外面两人说话的声音传进来,“这里的宫女都挺漂亮的,一个个水嫩水嫩的,跟豆腐做的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