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而透的白色中衣,特殊的绸缎裁制的,特别贴身,把她完美勾人的身段展现出来。
时渊看着她,眼底浮动着什么情绪。
任榕溪只觉得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循着这道视线望过去,只看到时渊转过身子。
“睡觉吧,晚上的情绪起伏太大,就不容易入睡了。”
任榕溪托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耳边是他清润的嗓音,她记得在高中的时候。
他好像还和一个朋友组织过乐队吧,只不过,后来对方好像离开学校,再也没有出现过。
躺在床上,任榕溪还是睡不着,她趴在床上,对着外室喊了一句,“时渊,你在吗?”
“恩。”
有了他的声音,任榕溪轻轻地松了口气,“时渊,你能不能哼一首歌给我听?”
“不能。”光明正大的拒绝了。
任榕溪无奈地趴在床上,还想要听一下时渊唱歌的声音呢,一定会很好听。
而外室。
时渊也还没有睡着,任榕溪一句话,让他想起了高中的那段时光,后来他们就没有见过面了。
翌日。
依旧是无聊的早朝。
任榕溪在那群人扫了眼,松了口气,任啸严还是没有来,大概是他的自大和自负作祟。
不甘愿对一个女人行礼吧。
毕竟在文武百官面前,他的形象还是得维护一下,省得落人口实。
初步了解了下关于池州开通水道的进程,但是进程实在是太慢,气得任榕溪缩减了他们完成的日子。
“吊儿郎当,不用再说了,七日之后,一定要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要是敢滥竽充数,朕摘了你们脑袋上的乌纱帽。”
两个人跪在地上,一直在喊“皇上饶命。”
那些曾经嘲笑过他们两个人的,正在捂嘴偷笑。
都说要各司其职,这些好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让他们办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任榕溪扫了眼那些人的反应,冷冷一笑,末了,把那两个负责池州的人留了下来。
“知道朕为什么要派你们做这些事情?”
两人异口同声:“微臣不知。”要是知道了,他们立马改掉!
任榕溪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因为你们都有一颗爱民如子的心,当时,谁都不敢站出来讲话,你们站出来了,还敢跟朕顶嘴。”
“所以皇上,你现在是在报复我们?”青衫中年男人问道,依旧是一脸怨气,因为他的嘴巴向下,眉头也向下,看起来就很丧。
“朕像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吗?真的要报复你们,早就把你们发配到边疆了。”任榕溪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一个个都是阴谋论者。
“那皇上的意思是?”长胡子老人谦虚问道。
任榕溪微微扬起下巴,不知道是不是跟时渊久了,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倨傲。
“朕的意思是,你们既然可以不畏强权,跟朕理论,那么在往后的日子,自然也能坚守住自己这份高贵的品格,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什么人,都能以完成自己的任务为先,不知道,朕有没有看错人。”
青衫男人和长胡子老人在任榕溪面前跪下:“微臣定当不负皇上所托。”
任榕溪给了他们一人一面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