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有问题吗?”任榕溪问道,顿了顿,忽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孤独曼跟苗土寨有联系,那么那个地方可能就比三千人士兵把守的地方还要更加危险。
“没什么问题,就是……”慕容池欲言又止,那眼神看的任榕溪十分不自在。
“要不这件事先搁浅,等弄清楚再去太后寝宫,现在贸然前去,对我们没有好处。”任榕溪转过身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果然不要看他是对的。
慕容池是眼瞎吗,为什么喜欢她,她这个样子顶多算是清秀可爱,根本配不上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啊!
“不,今天就要去。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慕容池转身就走。
任榕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反应过来,“他刚才是不是忘记说微臣了?”
时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嗓音透着一层薄薄的寒霜,“难道你想听他称呼自己胃臣妾?”
任榕溪抖了一下,干笑道:“这就不必了。”
但是,很快她又想起了什么。
她之前明明听说过,凤后对皇帝自称为“臣”,根本不是臣妾,难道时渊刚才是在打趣她吗?
深夜,繁星点点。
为了给慕容池制造不在场的证明,任榕溪和时渊一直在明元宫里,大门关上,谁都没得进去。
两个宫女经过的时候,都捂嘴偷笑起来。
“皇上和凤后感情真好,都已经一个下午了。”
“是啊是啊,凤后可真厉害,不愧是当将军的男人。”
“你在想什么啊,脸都红了,你这个脸皮厚的东西,别跑,跟我去烧水,待会皇上醒来肯定是要用水的。”
任榕溪在里面一字不漏把他们的对话都听进去了,脸颊泛起红晕,“我跟慕容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不用跟我解释,你跟他与我无关。我关心的是灵涧镜,你查到了什么了吗?”
“没有。”任榕溪压下心头那抹不舒服的感觉,耸肩,“我怀疑它根本就不在皇宫里。”
“时间不多了。”时渊语调平静,一点也不像是在说什么着急的事情。
“什么时间?”任榕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总觉得跟时渊对话好麻烦,想要问多一句,又怕他嫌弃。
人生太艰难了。
时渊蹙眉,对她不了解局势而感觉到愤怒,有心而发的恨铁不成钢。
这里面最危险的就是她,孤独曼如果要除了她,是分分钟的事情。
至于她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恐怕不单只是慕容家。任啸严回来,而以啸王和慕容勇之间过命交情以及他对女人当皇帝这件事情的反对看。
就算他儿子当了凤后,也不能左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