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小心翼翼问:“爱卿啊……什么叫太出众?朕太优秀了也是罪吗?”
“你之前只是个傀儡,现在傀儡有自己的想法了,以孤独曼的做法,当然要除之而后快了。”时渊分析道。
“那我的处境不是很危险?”任榕溪眼底透着惊恐。
之前才被孤独曼吓得腿软,还没缓过来,现在又要承受另一波的报复?
她这个穿越原主怎么这么倒霉,扫把星转世吗?
察觉到她脸上的惊慌,时渊撩了撩懒洋洋的眼皮,嘴角若有似无噙着淡雅微笑,嗓音清冷:“你现在才知道?看你还得意。”
慕容池皱眉,越想越觉得不放心任榕溪呆着这皇宫,他不在她身边,总觉得不踏实。
“要不我在这明元宫再安排多几个人手?”又或者他也搬进来?反正之前的赌约还没有执行。
时渊黑眸眯了眯,仿佛看透他的打算,开口道:“不用,你那边先稳住你父亲,这里有我。”
慕容池想要找词语反驳,但就是找不到理由。倏地,他眼底闪过一抹微敛的光,看着任榕溪说:“皇上的安全,或是明月宫的守卫安排,其实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时渊刚轻启薄唇,正要说话,被任榕溪打断“是什么?快说!”
他漆黑如夜的眼顷刻间冷下来。
“皇上只需加快册封凤后之事。”慕容池脸色微红。“这样微臣就可以尽早搬过来,贴身保护皇上。”
任榕溪:……
湖心亭。
时渊手里白子夹在指腹,却迟迟没有落下。
今天在锦鲤池那里,应该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人在监视他们,但为什么那么快又走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没有错。
时渊重新回到了锦鲤池的位置,在刚才被人窥探的地方,也就是苍天古木背后。
有草木被压折的迹象。
看来他方才的感觉没有猜错,这里曾经有人出现,而且是两个人,因为草压折的方向不一样。
会是孤独曼派过来的?
风,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道口。
时渊眉心微皱,腰间的玉佩突然掉落地面,他弯腰拾起。
一支从暗处里发出的箭,深深地扎入古木上,时渊抬头,目光透出锐利的光芒,“谁?”
前方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下一波的攻击。
时渊转念一想,如果这个人是来专门来刺杀他的。
那肯定是会再补一箭,乘胜追击,不给他留下喘息的机会。
时渊把箭拔下来,箭头没有毒,也就是说这个人并不想要他的命。
顺着箭的方向,唯一可以躲着人的地方,就是对面跟自己旁边差不多的苍天古木。
周围的风仿佛都带着把人割破的力度,到处充满锋利的剑气。
“是谁在那里?要是不说,我可就让禁卫兵来了。”
这时,树上发出树叶颤抖的声音,树原本不会动,也就是说,人藏在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