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
回到房间的傅晚晚锁上门,卸下伪装。
反正她也是夜深了才会出去没必要再化妆了。
夜色逐渐浓重。
薄家安静下来,傅晚晚穿上夜行衣,一个翻身从窗子轻巧的落在树上。
她灵活的顺着树滑下去,贴着墙壁,借着伪装,一路来到收藏室。
傅晚晚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工具,三两下弄开了门,没想到的是里面还有一扇密码门。
她贴近门,转动着密码,敏锐的耳力,很快让她知道了密码。
打开门的瞬间,她得意一笑,收了工具,小心的关上门。
薄家果然有钱。
收藏室都快有三百平米了,傅晚晚粗略的估算了一下。
前面两间都是瓷器古董收藏,傅晚晚一路往里走,整个收藏室静悄悄的,只能够听到她的脚步声。
傅晚晚逐渐放松。
她思索着薄家可能把她想要的地图放在哪个收藏室中。
今日暗阁开会讲得也有这个,她需要找到一张地图,地图上有一味药方,是至关重要的。
字画收藏室,她推开门却对上一双眼睛。
薄景暮!
他怎么会在这里。
傅晚晚猛然一惊,没有犹豫,拔腿离开。
“站住!”
薄景暮放下手中的字画,追上去,凌厉的气息逼近傅晚晚。
他明天要去拜访一个大师,想着大师喜欢字画来收藏室拿一幅。
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进来,而薄家的守卫竟然没有一个人发觉!
真该换人了!
他脸色难看几分,脚下加快,看样子前面的人还是个女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傅晚晚捏紧手中的银针,飞快的计算着飞出去能扎中薄景暮的概率是多少。
她能拖延多久?
她顿住脚步,回身对上薄景暮。
来不及反应的薄景暮感受到胸前扎进了针,手脚顿时使不上力。
不对!
针扎再厉害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威力。
薄景暮面色铁青几分,是先前遭人暗算落下的病根犯了。
他咬紧牙关。
周身的疼痛密密麻麻起来,双眼逐渐猩红,又因为手脚使不上力,更整个人更加痛苦。
傅晚晚看着针准确扎进去了,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缓气。
却突然发现不对劲,他这表现分明是犯病了,绝对不是她扎的。
此时的薄景暮整个人已经失去意识,极致的寒冷让他产生了幻觉。
热!
他大手拉开领口,露出胸肌轮廓。
眼看他要继续脱下去,傅晚晚连忙又给他扎了两针,她可没兴趣看他在这里上演脱衣秀。
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傅晚晚犯愁。
她是挺不想管的,可师傅的话在耳边,行医之人,遇病不可不救。
烦死了!
傅晚晚揉了揉脑袋。
叹了一口气,素手搭上男人的手腕,明明已经疼的晕过去的男人,在这瞬间又强行睁开眼睛,将她看了个正着。
傅晚晚一巴掌劈过去。
她都怀疑他是铁做的,这么能抗,他脉象薄弱,这病发作起来随时会要命。
上次给他解了不过一点。
傅晚晚溜出去拿回针灸包全套,又让手下将药草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