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了。
薄景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闯进来,可看见她犹如一头受伤的小兽在舔舐自己伤口时又忍不住心疼。
爱吗?也不知道。
他不知的在给傅晚晚解释,还在给自己解释,“你是我妻子。”
傅晚晚眼神失望透顶,两人不是第一次谈起这个问题,薄景暮每次都以这个理由回绝她。
但是从来没有一次是说因为爱自己才对自己好。
罢了,让她贪恋一时的温暖也好。
外边的护士急得跺脚,准备给慕泽川打电话,就见那人拿着报告进来。
他舒缓一笑,“放心吧,老人没得he''s-19疾病,傅医生也没被感染,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
“感冒身上怎会起红疹?”傅晚晚已经晕在薄景暮怀中,他不知所措。
“是不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红疹是因过敏引起的,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傅医生送去休息室啊。”
慕泽川恨不得把傅晚晚抢过来亲自照顾。
只可惜自己没名没分,不过就是一个名义上的师兄罢了。
病房内,消毒水的气味弥漫整间屋子,傅晚晚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
还是坠崖那次淋雨留下的后遗症,她身体抵抗力太弱,受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醒了?喝掉。”他递过去一杯买没多久的豆浆,还是散发着温热。
傅晚晚一起来就被他无语到,“大哥,我对豆制品严重过敏好吗?我才刚醒你就想让我再去死?”
薄景暮哑然,他从来都不知道傅晚晚对豆制品过敏。
他收回豆浆,道,“你想吃什么,我派人去买。”
“不吃,气饱了,但是只要你走我就什么都吃得下了。”
她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精力恢复的也差不多,怼人技能直接拉到满。
傅晚晚刚想躺下,便接到了慕泽川的电话,“你说的真的?这才几天?她居然也有脸回来。”
“晚晚,我亲眼看见傅婉婷和张淑芬到血液内科那边挂号拿药,不可能有错的。”
“行,我知道了。”
从她对话中薄景暮已经能猜出大概内容。
就在傅晚晚昏迷的几天内,国外突然来了电话,说傅婉婷拒绝接受治疗,还以跳楼威逼保镖将她带回国内。
众人实在是没办法,治好给薄景暮打电话,本来薄景暮并不在意此事,结果她还真从四楼跳了下去,被空气垫接着没出什么事。
但薄景暮也不得已把她接了回来。
听完解释后的傅晚晚嘴角笑容带着几分嘲讽,“既然她真回来了,那你还在我这干嘛,泽川,我要换病房!”
薄景暮自知理亏,也没拦着她,这样耍小脾气的傅晚晚好像还有几分可爱。
“晚晚,你吃醋了。”他斩钉截铁道。
“拜托大哥,你搞清楚情况好吗?差点把我害死的人要回来了,我不生气我吃醋?”
原本外边下着大雨,现在却挺了,傅晚晚知道那是薄景暮给她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