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回来找江棠棠的时候,江棠棠刚抄写出一个小册子。
听了时礼的话后,直接将小册子递给他道:“你。”
时礼到册子上的内容,可算是明白,他嫂子哪里来的底气了。
掌握了这样的秘方,别说打败杨家,就是去京城,也能争得一席之地。
时礼道:“我这就去接触白家,把货全部买过来。”
江棠棠又给了时礼一千两。
一品香和糕酥馆的生意都很好,再加上九霞银楼的分红,江棠棠手上还算宽裕。
不过最近接连大笔花销,空间里的存银,也慢慢见了底。
等时礼走后,江棠棠再次琢磨起了,怎么快速搞钱的事来。
杨家这个意外事件,算是打乱了她先前的计划。不过虽然计划乱了,江棠棠也不后悔。
现在虽然紧张一点,但染坊只要办起来了,就有源源不断的钱进来了。
在江棠棠琢磨着如何解决资金链的问题,时礼也带着礼,去见了白家管事。
这是海子打听出来的,说白管事这人不好女色,更不喜赌博,唯一疼的,就是家里的女儿。每次出门,都要给闺女带点稀奇玩意回去。
时礼从江棠棠讨了一套香薰摆件去送人。
这香薰摆件是江棠棠最近找瓷坊新定的瓷瓶,用空间里的干花做的新品。
不仅造型独特,还十分的好闻。
白管事收到这么一件独特的礼十分的高兴,不光给白家的当家人白翼递了话,还帮时礼美言了一番。
时礼的生意谈得十分顺利,不光以和杨家同样的价格拿下了布匹,还签了五年的长约。
聂秀英是在三天后,才得到消息的。她本来准备冷一冷白家,好达到压价的目的。没想到不过几天,就传来白家的货已经卖给了别人的消息。
“不可能!”聂秀英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这崖州除了我们杨家,还有哪里吃得下他那么多货?他除了卖给我们,还能卖给谁?”
“夫人,这都是真的!”下人垂着头,低声道:“现在白家的人已经准备启程,返回永州了。”
反应过来事情是真的后,聂秀英顿觉五雷轰顶!
白家的货卖给了别人,杨家染坊开不了工,到时候她哪里来货交给以往在杨家拿货的商家。
聂秀英气得摔了一套茶具,“快去查,是谁与我杨家作对。”
下人战战兢兢地跑了。
同一时间,杨家外院书房,杨昌盛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气得摔了茶杯。
那个蠢妇,居然想要拿捏白家。
真是不知所谓!
要再任由她这么作下去,迟早毁了杨家的基业!
发泄一通后,杨昌盛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吩咐了下去。
聂秀英在入夜之时得到消息,说是找到了买白家布匹的人,立马赶了过去。
但是半路上马却突然发狂,拉着马车一路狂跑,聂秀英因为在车上下车不及时,被马车拖着摔到了斜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