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将她欺负得双脚发软,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时晏才开恩一般,缓缓放开她。
江棠棠嗔怒地嗲了他一眼。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幼稚呢?不就笑了他一下嘛!有必要吗?
她双唇红润艳丽,像引人采摘的樱桃一般,一双美目怒中带娇,就像一个发怒的小娇猫一般。不但不能让人惧怕,反而让对面的人更想逗弄疼惜她。
发现某人不老实的双手,江棠棠脸都羞得能滴出血来,“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虽然关着门,但这是在衙里。
当初为了控制预算,又想着这只是临时办公点,所以她办公的房间和别的官员的房间离得很近。
而且刚才猎鹰把窗户撞开,现在还没关上。他把她压在墙上亲吻也就算了,手居然还伸进去……
想着外边那么多处理公务的官员,他却把她堵在房里做这样的事情,她就又羞又尬。
偏偏某人记仇,动作越来越过分。
江棠棠被他激起了好胜心,她心念一动,两人瞬间到了空间的卧室之中。
她一把将他推到床上,撕扯他的衣服,学着港片的小太妹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吗?小子,你太单纯了!”
着江棠棠奶凶奶凶的样子,时晏愣了一下,继而闷笑起来。
“笑什么笑?”江棠棠没好气道:“你不是欲火焚身,不分场合乱发情吗?来来来,本姑娘今天陪你玩个够!”
“生气啦?”时晏给她顺毛,“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江棠棠在他胸上掐了一把,“呸!哪里有你这样逗人的?”
说着,他又掐了某人已经不受控制膨胀的某物,“要不我这样逗逗你?”
见真把人惹毛了,时晏忙哄道:“好了,我错了,我们先出去好不好?我们突然消失太久了不好。”
江棠棠轻哼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你现在知道不好,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刚才不是你不高兴,逗你玩一下。”时晏起身,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
他这话倒是没说谎。
他刚才确实是有点气妻子的嘲笑,但最主要还是她似乎不开心,想逗她开心一下。
他不免又问起了江棠棠,刚才怎么了。
江棠棠将信递给时晏道:“萧弦派雪鹰送了一封信过来,如果对方是朝我们来的话,只怕我们得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了。”
别他们去年拿下了西戎,国家的土地得到了扩张。但其实大民现在的国库空得很,根本不适合打仗。
萧晔并不是一个能力出众的皇帝。底下的官员腐朽不堪,官官相护,一昧地压迫底下的老百姓。国家早已不行了。
更何况后来还经历了战乱与各种自然灾害。
而原来的西戎也比大周好不到哪里去。她拿下西戎之后,不知道往里面贴补了多少粮食。
虽然经过她的努力,如今的大民早已今非昔比,但到底时间太短了。
打仗对他们并没有任何好处。
当然,如果真有敌人入侵,她也不惧怕,更能拼力一战。只是这一战之后,大民的经济将再次倒退。
民众刚有起色的生活必将毁于一旦,再次回到苦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