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棠微微咬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哪里还有余力去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似不满意她的表现,嘴上的动作又强硬凶猛了几分,仿佛非要她给出个回答才肯罢休一般。
心灵上的震撼与满足,以及身体的刺激,让江棠棠双眼不自觉地漫起了水雾,下唇也被贝齿咬出了深深的红印。
身体更是靠着身后的书桌,才勉强得以支持。
她的反应取悦了时晏,他满是欲念的眉眼染上了一丝笑意,“陛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江棠棠既羞又怒,“你……你讨厌!”
这人,也不知道在哪学的手段!真是……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讨厌吗?”时晏语调上扬,带了点儿调笑的意味,“你的身体可不像讨厌!陛下怎么还口是心非呢?”
江棠棠不知怎么好好的陛下两字,到了他嘴里就满是十八禁的味道,她可能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正视这两个字了。
她气嗲道:“就养怎么了?”
时晏惩罚地吸了一下,双手用力,江棠棠瞬间坐入了他怀里。
他低垂着眼眸,一瞬不瞬地着她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养的。”
他皮肤冷白,轮廓锋利,睫毛如浓密的鸦羽似的,半挡着那双深邃充满欲念的双眼。
他的双唇因为刚才激烈的动作,显得既饱满又红艳,整个人起来仿似吸人魂魄的魅妖。
江棠棠呆愣地着他。
她以前常在网上听人说,说结婚久了,夫妻之间的关系就像左手牵右手。
自己的左手去牵右手,能有什么感觉?
说久婚的夫妻就算是躺一个床上,也能盖着被子纯聊天,是世上最纯洁的男女关系。
如果她现在能上网,她一定要上去大声反驳这些人!
简直是瞎胡说。
什么结婚久了,多巴胺都懒得分泌,彼此之间都平淡如水。
她明明心脏都快要控制不住,跳出胸腔了。
着她双颊绯红,眼神呆愣迷离的样子,时晏唇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低头啄吻她。
他时而温柔,时而又像发狂的野兽,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明明只是一个吻,江棠棠却香汗淋漓,仿佛已攀上了云巅。
而这一切才只是个开始……
一直到天明,时晏才一脸餍足地松开她。
*
岭南深山之中的矿洞里,长孙氏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麻衣,表情麻木地搬运着矿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