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陈嘉仪说,“继续住在你那里,算什么啊?”
“算什么很重要吗?”陶渊拧着眉反问。
“当然重要,”陈嘉仪说道,“今天那个你救的女人问我,我是你什么人,我居然回答不上来,是啊陶渊,我是你什么人啊?干嘛要跟你住在一起?”
“”陶渊语塞了一下。
还真是,陈嘉仪是他的什么人?
女朋友?
家人?
不管哪一个,他都没给过她定位。
“所以陶总,”陈嘉仪说道,“我身体已经好了,没理由继续住在你那里,好说不好听的,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嘉仪,”陶渊喉头滚动了一下,不想解释,但嘴里却说道,“今天那个何雨,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误会了,”陈嘉仪说道,“我什么都没想,她和你,或者其他女人和你,你们怎么样都是你的自由,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也没有资格去想什么。”
陶渊:“”
“对不起,”陈嘉仪说道,“我刚回来,公寓的卫生需要整理,就不和你多说了,挂了。”
“嘟嘟~”她结束了通话。
“砰!”陶渊将手机扔在了茶几上。
自己摔进大床里,疲惫地伸展开四肢。
但是后脑勺生生的疼。
虽然磕得不是很厉害,也是打了麻药,缝了一针的。
这会儿麻药下去,伤口生生的疼。
“该死!”
他想起何氏那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偏偏这个时候,何文广又打了电话过来。
陶渊一看他的名字,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何文广不死心,一连打了三遍。
第三遍上,陶渊不耐烦地接了起来。
那边立刻传来何文广的声音:“陶爷,你救了我的女儿?”
“本来你应该给她收尸的。”陶渊冷冷说。
“是我大意了,给陶爷添麻烦了。”
“我只允许这一次,”陶渊阴沉着俊脸,“不要让她再来慕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