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江陵实在觉得他好笑,“江揽,你除了说这些没用的,还能做什么?你以为现在的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摆布,都隐忍不发,自己消化的蠢货吗?”
“这些年我的一步步忍让带来的是你变本加厉,我们本可以相安无事的做兄弟,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抢功劳,瞧不起我,才造成的今日这个局面。”
“你放心,过不了多久,你连在我面前叫嚣的机会都没有,你也不用这么威胁我,没用,实在想告发我,就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凭你空口白牙,能起什么作用?”
江揽一脸怒意的看着他,“这么说,妈寿宴上,我和向艳的事被曝光,还有江默的存在,都是你安排的了?”
江陵淡淡的勾唇,“那不是事实吗?”
中年男人闻言当即就要朝他揍去,但江陵似乎早有预料,瞬间握住他挥过来的拳头,然后一把甩开,“你没资格打我,再不下去,今晚你那宝贝儿子就能上新闻。”
“你!你就不怕把妈惹恼吗?”
他当做没听见,“大义灭亲的事她做得还少吗,别在这里道德绑架我,有那个时间,应该去解决别人。”
江揽猛的打开车门,“你给我记住,千万别太嚣张,免得到时候一无所有的时候找我哭!”
“你放心,不会有这一天。”
砰的一声,他关掉车门,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江陵看着快要满五十,但仍然没有把聪明劲用在正途的江揽,心里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复杂,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开车去了陆氏集团。
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陆非白这几天都没睡好,唐酒离开了多久,他就有久没睡,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特别是黑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吸了呢。
不过这是陆非白的私事,他无权过问,而是一副谦卑姿态走了过去,“陆总,知道你最近压力大,给你带了好茶,有空可以品品。”
男人捏了捏鼻梁,看着会来事的江陵,示意他坐到沙发上,“让你破费了,走吧,去那边坐。”
二人坐下之后,江陵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江昀之这个事儿,是陆总所为吧。”
陆非白挑了挑眉,“心疼了?”
他面色认真地说道:“当然不是,我有个问题想问陆总。”
“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们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对吗?”
看来江陵还是怕太高调被老太太给大义灭亲,毕竟梁瑛可是对让江家功臣,自己的亲女儿江芜都能下死手的,更别说这个根本不受宠的小儿子了。
江揽蠢是蠢,但他惧怕梁瑛,可以被对方轻松拿捏,做一个合格的傀儡,但江陵不一样,他有能力有手段,就算离开江氏,也会有数不尽的橄榄枝投过来。
所以,她一直有意无意的压制江陵的锋芒和才华,让外界的人觉得,是江揽的功劳,而江揽不会离开江家,也很听从老太太的话。
如今江陵终于恍然大悟,决定不再继续忍受这样的屈辱,人一旦尝到了权利的滋味之后,就会不择手段,他知道江陵现在只想尽快拿到江家大权,不被任何人威胁和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