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煜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别哭,我不想因为我让你哭。”
结果唐酒哭得更厉害了,她抱着男人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纠结全都宣泄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
“我不想将来吵架的时候,你用这些来戳我痛处,我对男人已经失去了信心,一个陆非白,就已经占据了我这么多年的青春,我不能,不能一错再错。”
“我可以找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联姻,但不能找一个爱我的,你接受不了,宫煜,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了,你接受不了的…呜呜呜…”
宫煜的心揪着疼,他是无法接受,可比起唐酒成为别人的,这不算什么,在他心里她就是干干净净,快乐开朗的,并非她说的那样。
他什么都没说,只把人紧紧抱着,有些时候,再多的话语,都不及一个温暖的怀抱来得重要。
说到底,都是陆非白的错,她只是爱错了一个人。
哭累了的唐酒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连忙擦干眼泪,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我刚刚失态了,谢谢你无声的安慰,唐家会和宫家合作的,不一定是联姻这一个办法,很高兴认识你,宫煜。”
宫煜看着她通红的眼眸,心疼的想给她擦眼泪,但意识到她可能会讨厌,并没有这么做,“所以,我们…”
“你会找到更好的,一定会。”
说完,她转身就跑了,没有再多停留片刻。
怀里还有她的余温,可她已经离开,饶是到了这样的时刻,她仍然不接受他的爱意,还答应了宫唐两家的合作,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医院病房里,顾江晚安静的坐在一旁思考人生,手机震了一下,是唐酒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句话,“我想出去散散心,别找我,该回来的时候,我会回来的。”
看到这话的顾江晚立刻起身,走到走廊给唐酒打电话,可惜已经打不通了,她要离开,谁都找不到。
很快,她又给陆非白打了电话,“姓陆的,你把酒酒怎么了?”
陆非白正在拿户口本和名下股份准备去找唐酒领证,再把所有股份和不动产转到唐酒名下,有了宫煜这个定时炸弹在,他一刻也等不了了,正开车呢,顾江晚就兴师问罪来了,“再过不久,你就得改口了。”
“你什么意思?我问你,酒酒哪里去了?”
男人不以为意,“她不是在家吗,我正准备去她家提亲,挂了。”
顾江晚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脸懵,这怎么回事,她不死心,又给陆非白打了过去,“你不用去了,她已经走了。”
“走了?走哪去了,现在她床都下不了,能往哪走。”
她瞪大美眸,“你又强迫她了?陆非白你这个贱人,你还我的酒酒!”
此刻,陆非白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在说什么,酒酒不是在家吗,她还能去哪里?”
“她已经离开南城了,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
嘟嘟嘟,顾江晚气得把电话给挂了,还顺带拉黑了陆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