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皇帝已经死了,接下来,就是争权夺利。你是要报仇,还是要保住天启这个国家?
容渊止没得选!
“你!”落翎被气的不轻,挣扎的铁链哗啦啦直响。
真的好想撕碎了这狗男人啊!可恶!
容渊止可没有心情再听两人继续攀咬,他的目的达到了,让南岳和北岳之间不可能再存在任何关系。只是心情却并没有轻松半分,慕修寒……慕修寒不会是杀容麒的人。
这个男人不至于愚蠢至此,但北岳……落翎的背后有高人!
无他,北岳的人,的确没有这个脑子!
朝着灿阳微微使了个眼色,灿阳当时便会意,立刻将落翎给带了下去。
慕修寒微微一笑:“来人啊,上酒。朕要与祁王殿下好好喝上两杯。”
“你当这儿是你南岳皇宫?”
慕修寒脸上的笑变得锋利了些:“待客之道,天启不懂?”
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第一次挺直了腰板!
这一次,他终于压了容渊止一头!
沈初九没有心思继续听他们斗嘴。
方才落翎的反应有些奇怪,她得去看看。
“夫君,我那儿有些梅子酒,慕公子要喝就喝吧,别让人以为咱们祁王府小气。”沈初九说道。
慕修寒的眼眸里亮灿灿的:“可是你亲手酿的?”
记得当初沈初九在南岳的时候,他最喜欢的便是去医馆里,缠着沈初九,讨酒喝,这女人酿酒的手艺,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即便是找遍南岳的酿酒师傅尝试着做,那味道都不及她一星半点。
“那是自然,几杯水酒而已,虽不及宫中的琼浆玉液,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沈初九笑了笑。
那笑直映进了慕修寒的心里。
瞧瞧,还是这女人会说话,听着多顺耳。
只是沈初九接着说:“夫君,那我先去准备了。眼看天色也不早了,早早喝完,早早送走。”
慕修寒正舒心的端起茶盏喝着,听着沈初九的话,一口茶险些没呛死他。
这女人过分了哈!就这么不待见他,着急着想打发他走吗!
沈初九径直离开了主院。
吩咐枫璇准备些酒水之后,便直接进了暗楼到了关押落翎的地方。
穿过幽暗的通道,便到了暗无天日的死牢。
见落翎耷拉着头被挂在刑架上,沈初九便叫了一声:“落翎。”
女人无动于衷,甚至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你想痛快的死还是受暗楼的这一百零八种刑法?”沈初九找了个凳子坐下,看着落翎幽幽的说道。
刑架上的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抬头,那张披头散发的脸上满是狰狞:“你以为我会说?”
“说不说还有什么意义”沈初九叹了口气:“慕修寒……那位南岳的皇帝势必要借天启的势灭了你北岳,你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牺牲品罢了!你做的一切,都只是成了慕修寒的嫁衣!”
落翎张了张嘴,没了话。
她是北岳的公主,更是北岳有史以来,第一个女将军!
她也是北岳最聪明的人!
可……
到头来,还是被人玩弄在了股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