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伤不伤、累不累,先睡了再说。
她搂紧他的脖子,用力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娇媚一笑:
“不到底就不算男人!”
挑衅而张扬,像个霸道的女王。
男人眸瞳骤缩,极强极强的征服欲涌荡开来,眼底的火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老子弄死你!”
一声嘶吼,开始战斗。
从下午到傍晚、再到夜色降临,餍足的男人就像成功偷腥的猫儿,睡得格外沉,二十多年来,从未这般满足过。
夜,灯火阑珊。
窗外的街上,行人往来,议论各异,商贩吆喝,热闹极了,这些声音穿过轩窗、飘进包厢。
床榻上,男人阖着眼眸,一张鹅绒暖被盖在身上,露出硬实的胸膛,那棱角清晰的模样就像一张画,散发着浓浓的矜贵魅力。
睡时,翻了个身,手下意识往旁边捞。
捞了下。
又摸了下。
手找了几下后,找不到想要的东西,陡然睁开双眸,坐起身来,身边空荡荡,只有他一人,房内也没有南宫洛的踪影。
他拧紧眉头,赤足下了地,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见了。
踱了几步,行至桌案旁时,敏锐的听到门口的窃窃私语声:
“姐,你说咱主子是不是肾虚啊?南宫姑娘离开的时候,那叫一个春风满面、神采奕奕,主子却睡得像一头死猪,浑身透支的样子……”
“……”
凤君御听到了,脸色瞬间沉到了极点。
江雪的低声:“弟弟,我建议你别在背后瞎议论。”
“没事的没事的,主子睡得正香呢。”江影满不在意地说,甚至兴趣很浓。
“姐,你说,主子这些年来不碰女人的真相,是不是……他不行?”
“……”
“南宫洛伤得那么重,还能把主子榨干,哈哈哈,真好笑啊,想不到堂堂摄政王,有权有势、有财有颜,却是个肾虚!”
“……”
“咱们当属下的,应该抓几副好药,给主子补补,为了主子的幸福着想……”
“……”
“本王不仅肾虚,还有断袖之癖,你要试试吗?”
江影拉着江雪,姐弟二人头对着头,躲在角落里瞧瞧咬耳朵,忽然就听到头顶上传来的阴凉至极嗓音。
二人吓得抬头看去,两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主……主子……”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江影撒腿就要跑,却被一只苍劲的大掌抓住后衣领。
回头一看,只见主子未着寸缕,风吹鸟儿晃,再想起刚才的话,吓得他紧紧捂着菊花,哭着求饶:
“主子,我知错了!我是老江家的独苗,我不能从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