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洛摸着唇瓣上浓浓的麝香味,颤动的眸光望向昏迷的他,突然气笑了,眼泪婆娑:
“凤君御,你这个疯子!你真的疯了!”
旁边的江雪:“……”
能不能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
谢家。
摄政王离开后,靳王也一脸阴沉的走了,谢太傅一家人僵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刚才的种种,脸色皆难看。
南宫洛是摄政王的救命恩人,那他们得罪了南宫洛……
“婉儿!”思虑过后,谢太傅沉声开口,“今日的事,就是一件误会,明天,你带上礼物,去南阳王府,就说是感谢南宫洛的医治之恩。”
谢婉儿愣了下:
“爹,我不喜欢南宫洛!我……”
“由不得你喜不喜欢!”谢太傅从大局出发。
“你借机去试探一番,看看南宫洛与摄政王的关系如何?如果只是简单的恩情,说不定过几天,摄政王就把她踹了;反之,更不能得罪了!”
整个北凌,哪个权贵不是削尖了脑袋的去讨好摄政王?
谁敢得罪?
哪怕有气,也不得不强憋着!
谢婉儿臭着一张脸,坐了回去,双手环胸不屑的说:“她还没那个本事抱上摄政王的大腿,天底下,哪个男人会要南宫洛这只破鞋?”
“就算她是破鞋,你不还得拎着礼物,舔着笑脸去讨好她?”
门外,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双手环胸,头发高高的扎成一个马尾,嘴角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样子像个假小子。
“谢宁!”
谢婉儿见到她,怒得站起身来,“闭你的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太傅夫人拧眉,不悦的掀起眸子,斜晲而去:“莽夫的女儿,就是没教养!”
谢太傅听了这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时、又闭上了。
谢家有两兄弟,大哥谢太傅,正二品朝廷命官,风光无限;二弟只是个七品的归德中侯,在都城干巡城治安的活。
谢宁是归德中侯的女儿,父亲从军,她的性格打小也开朗直爽。
“我爹是莽夫,我是小莽夫,可是那又怎样?我可不需要捧着笑脸、笑嘻嘻的去舔人家的屁股,嘻嘻!”
谢宁坏意一笑,叼着狗尾巴草,优哉游哉的扭头走了。
“你!”谢婉儿怒极,“爹,娘,你看她!谢宁!你这个小贱……”
“好了!”谢太傅站起身来,打断她的话,教训道:
“你没查清南宫洛的底细,就贸然得罪她,日后行事小心些!我可不会每一次都给你兜底!”
“我知道了,爹……”
。
摄政王府。
回去后,南宫洛用尽浑身解数,止住了血,又守了整整一夜,两日两夜未合眼,头重脚轻的随时会晕倒。
“报!南阳老王妃与凤扬世子来了。”摄政王昏迷,管家只能把这个消息报给江雪。
江雪略有意外。
出去迎接:“老王妃,世子,您们突然到访,是有什么事吗?”
老王妃满脸急色,“江雪,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大的事,性命攸关,你都不告诉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