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御的脚步踉了一下,可是很快,他拂袖离去。
奔出枫苑后,才觉得胸口似压着巨石,无比压抑,喘了几下后,呼吸越来越急促。
“主子!”
江雪急忙取出一粒药,喂进他嘴里,“主子,屏气凝神,不要动气……”
“噗!”
男人压不住翻涌的气息,一口黑色的血吐了出来,呛咳的几乎站不住脚,扶着假山的石头,踉跄的坐倒在石凳上。
“主子!”
“靳、靳王死了吗?”
江雪满目担忧,眼底又有着惭愧:“皇室的那几位元老出手了,他们……救走了靳王。”
—
靳王府。
一夜折腾,凤言靳送走了几位元老,完好无损的回到了王府,推开书房的门,一幅画卷挂在卷帘上。
画卷中,男女交缠,隔着一张屏风,身影朦胧的看不清,暧昧缠绵……
他定定的看着那张画,凤君御送来的‘示威’画,薄唇扯开一抹凛笑:
“你我同样都姓凤,凤君御,你杀不了我。”
只要他还活着一日,南宫洛,就绝不会放手!
“主子。”
暗卫陆迟进来,在男人耳侧迅速低语。
摄政王府已经闹了起来,摄政王与南宫洛的关系也快决裂了。
“很好。”凤言靳挽唇,眼底泛着丝丝算计的光。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他的母亲是宁贵妃,他的消息自然也与宁家互通,那天在街上,宁娇娇得知南宫洛怀孕的事时,他也第一时间掌握了消息。
媚药、堕胎酒、推她的宫女,就连摄政王府的那个厨房婢女,全是他安排的。
闹吧。
凤君御的孩子,他可不想要。
故意送这种画示威?凤君御,你很快就没机会了。
凤言靳撕下那幅画,卷了起来,厌弃的扔在桌上:
“将云微阁收拾好,随时准备迎王妃回府。”
“是!”
。
摄政王府,枫苑。
苑门口站着两名侍卫,周围暗藏着八名暗卫,全方位无死角的盯着枫苑,日夜不休,严密到一只苍蝇都逃不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