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在生闷气。”
骆北寻抬起拇指,在陶醉的唇上轻轻揉了一下。
淡淡的烟草气钻进鼻孔,像清凉酒一样提神。
“为什么?”
陶醉故作轻熟,呵了一声。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事。我不会要求你专一,你也不至于要求我守身如玉吧——唔!”
下颌生生一痛,陶醉的脸颊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到变形。
“我有没有说过,比女人主动更让我讨厌的,是女人嘴硬?”
陶醉呜呜两声,大眼睛圆睁着。
心里一燥,冲着骆北寻的拇指就咬了一口。
“嘶!”
骆北寻吃痛放手,唇角一勾。
“骆北寻,你不要总是这样。”
陶醉缩出身子,理了理黏在嘴角的发丝。
“我来找你,也可以是有正经事要谈的。”
“谁说这种事就不正经?”
骆北寻给她递一个眼神,让她帮忙系扣子。
陶醉愣了愣,鬼使神差凑过来。
骆北寻就势往陶醉耳边一俯:“你跟我,还没做腻吧?”
陶醉的身体倏然一绷,骆北寻的吻再次铺天盖地投下来。
她缩着两只手,一边回吻,一边扣纽扣,自是扣得一塌糊涂。
没做腻的事,怎么能算不正经呢?
结束后,陶醉软如一滩泥水一样缩在沙发上。
窗外阴雨开始绵延,她的身心灵魂随着淅淅沥沥的声响,像在云端跳动的音符。
春潮在身体里炸开,滋润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大脑里是层层绚烂的烟花,起,落,明,暗。
她觉得自己像一块海绵,或者是树叶,羽毛,反正什么都好。
不是第一次体验,却发自内心地希望,永远不要是最后一次。
手机铃声响起。
是沈风易。
陶醉一个激灵挺起身,将衣服抓在胸前。
“不接么?”
骆北寻从洗手间出来,睨了一眼过去。
陶醉中午的时候就接到过沈风易的短信,说是晚上要去接她。
陶醉没回。
所以,这会儿她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