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虽然已过了正壮的年纪,但身材高大,且常年有健身习惯。所以始终精力旺盛,不减当年。
话音斥地时,他抬腿飞踹过去。
骆北寻撞在身后的屏风上,再倒退直冲到墙壁。
“哥!”
骆小娇飞扑过去,张开细嫩的小胳膊,生生挡在骆北寻身前。
“爸!他是胡说的,他不可能对小醉姐做那样的事!”
骆小娇急得满眼泪水。
作为头脑清晰的旁观者,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骆北寻为什么要这么做?
陶醉已经被骆向东逼到走投无路,失去了事业,失去了家庭,甚至差点丢了性命,最后却连名字都丢失成社死!
可她一个人强忍着,死扛着,为了什么?
她难道不知道骆向东的所作所为,不过就是为了逼骆北寻低头认错么?
“爷爷奶奶!”
骆小娇哭着转向两位老人:“你们说句话啊!哥不是这种人,他只是为了救醉姐,他一定是为了救醉姐才这样说的!”
“小娇……”
骆北寻半跪着撑在地,喉咙间硬挤出一声呼唤。
刚刚那一瞬,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贯穿胸腹的闷痛让他想不到其他以外的事——除了陶醉。
那天在医院,骆雪萍的抢救室外。
陶醉是怎么奋不顾身冲出去挡接下来的?
骆向东一向对他下死手的,那么大的力气,自己这么沉重的身子,她怎么受得住?
她怎么坚持下来的,她该有多疼啊……
……
陶醉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小醉!”
守在陶醉身边的人是苏嫣,见状立刻起身扶住她。
“怎么了小醉?哪里不舒服?”
“没事,做梦了。”
陶醉揉了揉太阳穴,身体依然虚弱,但头脑清醒了许多。
“我又昏了多久?”
“还好,昨晚我过来的时候,宋姨说你终于退烧,睡的也沉了。”
苏嫣说,“看你情况稳定了,我便叫她回去休息一下,我在这儿守着你就行。”
苏嫣听陶醉嗓音沙哑,倒了些温水递给她。
陶醉呛了几声,总算缓匀了呼吸。
“对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之前说,要等退烧消炎。我觉得我应该可——”
“可什么可?”
苏嫣气得跳脚,“你给我老实在这儿躺着。还不够吓死人的么?”
陶醉:“我想去看看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