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羞于想起的在窗边胡闹的那一晚都变得历历在目起来。
苏寻味的呼吸出来的气息都变得越发滚烫起来,灼得她的脑子越来越迷糊。
迷迷蒙蒙中,她脑子又想到了刚刚穿过来的那天晚上。
她浑身不对劲,强势地压着左竟成为所欲为。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误以为是做梦的放肆和主动,苏寻味又是羞愤又是——
不行了!不行了!她脑子里头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大白天的,她到底在想什么?
这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她的思想好像不受控制了,她保证,要是做左竟成在跟前,她肯定毫不犹豫扑上去了。
这感觉就像是刚刚穿过来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可是那天晚上明明是陆云轩给自己下了药!
难不成现在也是被下了药吗?
苏寻味脑子里头乱糟糟的,一波接着一波的热量让她的脑子甚至都不能正常思考了。
苏寻味不敢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下去,急忙打了两桶凉水提进了洗澡间,给自己洗了个痛痛快快的冷水澡。
然而这冷水澡的作用简直是微乎其微。
苏寻味刚刚从洗澡间出来后,那种陌生得让人颤栗的热量又一阵阵地袭了上来,让她觉得身子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软了。
这样下去会不会死人的?
她是不是应该去诊所拿点药吃?
不过她这个样子要是出了门,等会乱了神智随便扑倒个男人那该如何是好?
苏寻味紧紧拧了一把自己,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她急忙进了房间,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找个法子缓解自己的状况。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寻味?你在睡午觉吗?我的水壶你放在哪里呢?”
回来的人正是左竟成。
他一个上午都没有喝水,刚才吃完饭本来要喝水的,但是听说苏寻味去找陆云轩算账了,所以连口水都没有来得及喝就过去了。
等到苏寻味回去之后,他在工地上才发现水壶被苏寻味带走了。
听到左竟成的嗓音,苏寻味刚开始还还以为自己脑子出现幻觉了。
左竟成明明在工地上干这活儿,怎么突然回来了?
肯定是幻觉!肯定是她脑子出现的幻觉。
苏寻味脑子乱糟糟的,直到左竟成再次开口道:“寻味?你能听见吗?我的水壶放在哪里了?”
水壶!没错,只有左竟成知道他的水壶被自己拿回来了,那是真的左竟成,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