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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我点了一支烟,继续道:
“你知道你徒弟几乎不会成功,你是故意让他败露。从而想知道,我都做了哪些准备。比如,我在胸前提前藏了钢牌!”
话一说完,我手一抬。
一张刻着黑桃a的钢牌,出现在我的手上。
举着钢牌,我冲着断羽箭说道:
“你想你徒弟失手后,我的钢牌也就不用再放胸前了。至少在上车之前,我应该不会再放了。但你恰恰错了,我这人贪生怕死,在刚刚教训你徒弟时,我为了保命,又放了一张。这是你没想到的吧?”
断羽箭咬着牙根,也不说话。
“断羽箭,其实这一局你本应该可以赢的。但你太过刚愎自用,特意在火锅里放了牙签,向我示威。这让我确定,你今晚一定会出现。不然,这张牌我恐怕也不会放。要是那样的话,我这条命可能就是你的了……”
此刻的断羽箭,疼的冷汗直流。
我看着他,继续道:
“我不会玩箭,但我会玩几手小刀。你用箭伤我,那我就用刀还你。我们一报还一报,两不相欠!”
话音一落,我上前一步。
手掌间多了一道银光,随着手掌在断羽箭的左手前一挥动。
三根手指,便掉在地上。
断羽箭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整个人更是疼的在地上打着滚。
我把刀上的血,在他衣服上抹了抹,又说道:
“留你师徒一条命,回去告诉柳云修。什么四煞三杀,在我初六眼里,都是狗屁。记得,下一个就轮到他柳云修了……”
话一说完,我起身便走。
老黑把车挪开,我们一行人朝着唐子凡的庄园开去。
坐在车里,贺小诗看着窗外。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着我说:
“初六,你不觉得今天的举动太过冒险了吗?我们都没想到,那个老板竟然会是断羽箭。如果他这次射杀你的部位不是心口,而是咽喉呢?你想过后果吗?”
贺小诗说的很对,如果当时不是手挡在咽喉处。
或许现在倒下去的人,就是我了。
可我又没有别的办法,江湖这一路,有的时候真的只能靠赌。
好在这一次,我赌赢了。
进入决赛的信息,我和洪爷都已经收到了。将在八荒通知决赛的时间和地点。
霍雨桐和柳云修的赌局,也将在当天进行。
这天一早,我们吃过早饭,收拾一番,便准备再上八荒。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面前的洱海和门前的盘山公路。
一辆辆车,不时的从公路上开过。
还有几辆摩托,在门口徘徊。车手还不时的朝着院子里打量着。
这条路平日里车辆并不多,怎么这两天有些反常。难道是柳云修的人?
我想了下,便决定去问问唐子凡。
走进客厅,唐子凡和柳白羽正说着什么。
此刻的柳白羽,已经恢复了许多。
见我进门,两人立刻看向了我。
我则开门见山的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