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付对方十万筹码,我便走到洪爷的位置。
看着西装男,我淡笑说道:
“这位先生,接下来由我做您的荷官。请问您介意吗?”
西装男抬头看了我一眼,忽然问说:
“你叫初六嘛?”
这男人虽然说的是普通话,但还是有种巴蜀的味道。
他这一问,我倒是有些意外。
我可以肯定,我从来没见过他。
可他一开口,却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并没否认。
“限注吗?”
西装男又问说。
“本来我们这里是限注的,不过老板开心,我们今天就不限注了!”
“痛快!”
说着,西装男把面前大约六十多万的筹码,全都推到了桌上。
“我全下!”
“可以!”
我点了点头。
接着,我便开始洗牌。
刚刚那一局,洪爷失误的地方,在于让对方看透了他的洗牌手法。
所以,一开始就把自己处在被动的地方。
而我不一样,我决定不出千,就是正常的洗。
洗过牌,我便把扑克放到桌上。对西装男做了个请的手势:
“先生,请切牌!”
西装男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问:
“可以多切几次吗?”
“当然,只要您高兴,想切几次都可以!”
西装男倒是没客气,他拿着牌,连续切了几次。
当牌再次回到我的手中时。
我冲着他,慢慢的发出了第一张牌。
接着,又给自己发了一张明牌。
是张k,半点。
“要牌吗?”
我对着西装男,客气的说道。
西装男则盯着我的明牌,看了好一会儿。
我知道他在奇怪什么。按照他的切牌方式,我此时的明牌,绝不应该是张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