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大黄没多久,居然因为太热,得了皮肤病了。
司念带去医院,大黄因为毛发太旺盛,喷药麻烦,所以一声给它剃了个干净。
这会儿只剩脑袋上和尾巴尖尖还有毛,像是一头狮子。
但看起来也很搞笑。
司念万分心疼的给它套上那件lv。
大黄也是穿上名牌的狗了。
时间过得飞快,大黄长出毛已经是好一个多月后了。
天气总算是凉快不少。
京市的秋天特别漂亮,秋风瑟瑟,发黄的枫叶有人脸盆子那么大,枫叶被吹落一地,映衬这老旧的胡同,漂亮的像是一幅画。
之前寡妇房子已经被拆了,现在正在建庙。
苗春华是那种说干就干的人。
换做以前,打击封建迷信的时候,干这种事肯定是不能被批准的。
但是现在改革开放之后,倒是各方面都放开了,大家也不会因为害怕,而连烧个香都不敢。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钞能力有权利。
只要这些条件都有,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周越深现在的工作去谈合同,开会,应酬比较多。
司念这才想到一个问题,一般应酬或者是参加什么宴会,都要带个女伴。
起码在未来,她那些同时,就算是没有都要去租一个给自己撑场面。
但周越深却没有提过这件事。
司念正琢磨着老男人是什么意思呢。
周越深回来就莫名其妙的问她想不想跳舞。
司念对跳舞倒是没有什么兴趣,但她忽然想起上个月这个男人情浓的时候问她会不会跳舞的事情。
不免多了几分兴趣:“你问这个干嘛?”
周越深顿了顿,说:“有个宴会,如果你想跳舞,我可以带你去。”
他这一个月都参加了七八场宴会了。
场场都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带女伴。
起初周越深是因为第一次接触,所以并没有放心上。
后来知道司念会跳舞之后,他倒是想过,但是又想着她还要上学,晚上又去和自己应酬,会累。
于是就没提。
今儿个老陈和她妻子特意叫他带司念过去玩。
才想着来问问她想不想去跳舞。
“哦,现在才叫?那之前你都是跟谁跳的?”
司念若有所思的望着他。
周越深顿了顿,低声道:“没有。”
司念:“没有什么?”
周越深:“没有和别人跳过。”
司念挑眉,“那之前你参加的宴会,都没人叫你?”
周越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司念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周越深道:“我不认识她们,所以拒绝了。”
司念摸着下巴道:“哦,那意思就是认识就可以跳吗?”
周越深:“。。。。。。。”
有种说什么都是错的感觉。
司念看他哑然,也没再调侃他,好奇的问:“你叫我去跳舞,可是你会跳舞吗?”
她倒是有些惊讶,周越深虽然比较细心,但到底是乡下长大的,应该不会这些东西才对。
谁料周越深却道:“会。”
司念惊讶了:“你什么时候学的?”
周越深细想一会儿,眉头皱了皱,似乎并不是什么很好的记忆,低声道:“以前不对扫盲的时候,经常会开一些联谊晚会,很多人都去跳舞。”
司念听完,顿时心里酸酸的。
哦,嘴上说拒绝了别人,实际是早就吃过更好的了。
好好好,是她小瞧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