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呕~要吐了。”
……
“秦少,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真的不行了啊。”
……
“秦少,要不就喝到这吧?我看你已经要不行了。”
“不行?胡说,男人绝不能在女人面前说自己不行,我还行!”
……
“我有点醉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再喝一杯,喝了这杯,仇堂主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了,什么(调)教玫瑰堂,给你做打手都没有问题!
换杯子,这杯子太小了,算了,麻烦!直接拿瓶吹!”
……
“秦少?我……我怎么感觉自己躺在床上?”
“别胡说,你这不是坐在沙发上吗?”
……
“秦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压着我?”
“哪里有的事?你衣服都被酒水弄脏了,仇堂主你这不行啊,喝个酒还养鱼,我帮你换了吧。”
一个美妙的夜晚,度过的极其缓慢。
翌日,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在帝王包厢的落地大玻璃上,映照在凌乱的圆床被褥上。
玫瑰堂的一名女子成员推门而入,环顾了一圈帝王包厢内的狼藉,心中有些慌乱的走到了卧室,看着躺在被子下面的大小姐,以及那肆意丢在地上的黑色皮衣,以及黑色的贴身(衣)物,不免的心中一紧。
“大小姐!”女子声音里透着慌乱。
“你什么都没有看见,懂了吗?”
仇九儿声音冰冷,身上盖着被子,靠在床头,目光有着些许的茫然。
女子连忙点头,“大小姐,秦少他……他刚刚离开了纤指莲,跟那群保镖们一同离开了。”
“秦朗?!”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仇九儿心中的羞愤,如火山喷发一样涌现了出来。
该死的秦朗!
王八蛋!
混账东西!
竟然故意装作不能喝酒,去蒙骗她,让她麻痹大意!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无耻的男人?
她要的只不过是利用秦朗的价值,帮助她增加玫瑰堂的战力。
可秦朗这家伙倒好,竟然趁着醉酒,硬生生地?了她七次!
该死的东西,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起身,怕是已经(肿)了。
明明心腹就在眼前,仇九儿却是不好让她帮忙,哪怕是让她将已经(湿)透了的褥子给拿走都无法开口!
如果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最后秦朗开口说对瓶吹的时候,她断然不会听信这个家伙的胡言乱语,转手便会将酒瓶朝着他的脑袋上砸去!
畜生!
畜生啊!
被?了七次,换做是在纤指莲里面工作的技师,怕是都难以为继,更何况她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