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韩枫心中的想法尽去,心境平缓如面,向混沌塔说道:“塔爷无妨只是想起一些事,我知道修行大道重要,不必说什么道心,自己是什么样的我知道。”
混沌塔:“知道你还想,你知不知道如此下去,你会入迷。只有因没有果,一日你找不出果,你就会迷失在其中,一生找不到一生就会迷失,切记不要再如此!好端端干嘛想起那些事,你也不想是那些优柔寡断之人。”
韩枫:“你一个塔懂什么,道理在心中,每个人的道理不一样,讲道理不如立场重,对错无妨,有些事明知是错,我照行不误。叶轻衣的事,一百次一千次我还是会照做,可错就是错。哎!算了你一个塔也不懂,说什么呢?就是懂了有能咋样?”俊美青年是给混沌塔说,也是对自己说。
最后他明白了,心大些都装下,有机会去弥补,心念再重,还是要行。那个入魔的爷爷不就是如此?为她跌境,入魔,一千年两百年,千年间为她奔波,所犯下的罪孽他清楚。他说的千万万性命,只是在掩盖他心中的准确数字。
混沌塔:“切!谁说塔爷不懂。不就是:最难不是,知难而上,而是知错而行!说白了还是苦衷。”
韩枫在识海中轻轻一笑道:“塔爷大义,晚辈佩服。可有青蛟踪迹?”
混沌塔:“十几万里清流大江,诺长的下江源流,一万多里之巨,短短几日,能够发现才怪了。”
没有问出什么结果后,墨大师看着身边的红裙女子道:“妙冬可有什么理想?”
清流大江,二十里长空,徐徐而行的白云上,貌美女子沉思了下说道:“成为丹圣,然后嫁个想韩枫一样的天骄。那位前辈很痴情,我听我爹说过一些事情。韩枫天资比天,无人能敌,又是他的亲孙。这样的男子真是向往,我这里还有他的画像,墨大师您瞧瞧,他长得好生俊俏。”
韩枫接过一面画像,惟妙惟肖只是相比自己本人来说,还是差了一些。正是与北冥祭天一站的画面,天空金色法相受持巨剑,下方的白袍青年,举拳打向一处远方,而远方什么都没有。
韩枫明白这是因为那些画师,不敢画北冥祭天,甚至是护体天器发出的黑色光幕也不敢画。就是如此,这些画师敢在中州作画,已经用尽了胆气。
墨大师点评着画像说道:“这寒碜模样,没我年轻时英俊。不过这法相到是画的可以,气韵有几分相似,能够化出此气韵的想必,只有画宫才行。这灵纸可存上千年,还有这颜料其中蕴含了一点点道意的气韵,实属难得。这画像你花了几颗灵元?”
听着墨前辈的无妄之语,韩枫的样貌气韵天下能够几人比他俊美有风度,还说什么自己年轻时有多英俊,大言不惭!酸!极度!不过墨大师也是一位懂画之人,其中的门道说的不错。
安妙冬对自惭形秽的墨大师说道:“墨前辈您老人家年轻时有多英俊我不知道,以后别在其它地方说,尤其是女子多的地方。您不知道韩枫现在可是天辰界的大红人,听过不少家族的女子都心动与她,整天嚷嚷的要嫁给你,就是做丫鬟也愿意。还有那些已有道侣的妇人,听说其中还有不少圣者,你想想圣者啊!她们都要与道侣分别,去寻找韩枫。”
顿了一下安妙冬又说道:“哎!可惜啊!真是可惜!他与那族天骄,也就是这次百年洲战,尊战至骄就哪位女子,他们一起真是天造地对的神仙伴侣,真是羡慕!”
说着红裙女子俏脸浮现出一抹向往之色,望着天空发呆。
墨大师:“有这么夸张的吗?不就几把刷子,有一点天资的年轻人,还有那位女子叫什么?”
安妙冬神色一震,肃然起敬,对白发苍苍的墨前辈说道:“墨前辈你可不能再污蔑韩枫,再污蔑我就告诉我爹,你对我做的那些事!”
墨大师本想反驳一番,自己能有什么坏心眼,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自己能够下手,真是太看的起他墨大师了。杏口胡言,胡说八道,不可信!不可信!
传出去年近上千的墨大师,如何在丹宗立足!
墨大师:“好好好!那韩枫都好,老夫着实佩服至极!”
美眸看着心口不一的色老头,眯眯眼老是盯着自己的胸器,还好她多传了几件衣衫,可这样的目光她一个妙龄女子还是受不了。
转身后安妙冬,左右观望了下没有他人后,神秘兮兮的小声道:“那位女子,来自神族叶家,叫叶轻衣!”
墨大师大声惊讶道:“叶轻衣?她”
安妙冬慌忙之下,快速生出一只玉手,捂住大放禁忌之言的老者。
老气气鼓鼓的眼神,看着嘴上的玉手,真想伸出舌头舔一下。但为人尊长,当有表率直觉告诉他,做出如此行为两人缘分已尽,丹宗那一帮老头,和丹宗之主不会放过他。
压住冲动后,为人师表的老头,浑浊的眼珠不断向下望去,示意女子松手。
安妙冬还是不放心,一只玉手竖立在檀口前,小声:“嘘嘘嘘”道。示意胆大包天的色老头不要说话。
白发苍苍的老者,看懂了意思,缓缓点了下头。
女子迅速抽回玉手,嫌弃的在裙摆擦来擦去,如同沾染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脸嫌弃的模样。
墨大师浑浊的眼珠看着女子的行为说道:“老夫没有口臭,妙冬请放心。”
安妙冬历声道:“墨前辈以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还有请自重!”
墨大师:“好说好说,话说这幅画像我观价值不菲,可是花了多少灵元?”
韩枫还是有些好奇,这等用蕴含道意的宝物用来当颜料,完全是浪费,对修道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安妙冬用另一只手抽回画像,另一只手还在浮擦,带着少许自豪神情说道:“不贵,一颗灵晶。”
听闻价值的墨大师很生气,勃然大怒道:“一颗灵晶?就那玩意,画宫是穷疯了,还是你们这些女子没脑子,一颗灵晶是普通尊者的身家。若老夫不是尊品大师,也拿不出一颗。宗门再富有,也造不起如此破费。以后可长点心吧!别叫人家再骗了,画宫也真是的,对你一个小女子也下的去手,那行人真是的没见过灵晶。她们不知道你是宗主的千金吗?以后我定要去画宫为妙冬,讨个公道!”
安妙冬玉容娴静,多墨大师说道:“墨前辈您说完了吗?”
墨大师气呼呼道:“没有!我观这画像顶多十万灵元,一颗灵晶,一万倍的差价,你也敢买,画宗赚大了。下次莫要如此破费,一次都不需有!你说这画像多少有点用处,老夫也不会说什么,一点有用!哎真不知说你什么好。”说完老者长长一阵叹息,恨其不争气,一副画像一颗灵元。
一个狮子大张口,一个就要往进冲,他也管不了。一副画像能用多长时间,就是加上其气韵,十几息时间足以画出,这样发财的好机会,他错过了。更重要的是,画宗没给他肖像费用。韩枫感觉自己亏大了,画宗人不少,十几息一副画,怎么说至少也画出了好几千副吧。一本万利的买卖,谁人能不心动。他为了灵晶可以刀剑甜血,可以叫她姑奶奶。
而画宗只是坐在那里十几息,就有好多灵晶。完全不能比,本人混的如此悲裂,画宗却利用他大发横财韩枫心中颇为不爽。
若是没有叶轻衣,指不定自己还在无尽妖林经历着生与死的战斗。
久量听着说完话的安妙冬,对白发老者说道:“墨前辈您老了,你不懂这里面门道。韩枫战斗的那段时间,就画宫之人可画出那股气韵,其他人不行,战斗时间一过,战斗的气韵就会立刻消失。如今这万古至骄不知多少人争先恐后,想要购买,如今韩枫的画像有市无价。像我手中这张万古至骄,少说值五颗灵晶。”
听闻话语的墨大师心中一阵感慨,这修道界的女子追星就是不一样。万倍的差价毫不犹豫,甚至还在升值,真是疯狂。
墨大师疑惑道:“莫非除去这万古至骄,韩枫还有别的画像?”
安妙冬:“有好几百种,只是都比不上我手中的万古至骄。万古至骄只有十副。”说着安妙冬又拿出十几副韩枫的画像。
看的墨大师傻了眼,如此看来,画宗才是这百年洲战最大的赢家。
墨大师:“韩枫若是看见有这样一位,痴心疯狂爱慕她的佳人,定是十分欣慰。”
安妙冬:“没那么夸张,以后能见他一面我就心满意足。”
墨大师:“那怎么能行,老夫以后若是见到韩枫,一定给你擒来当夫婿。”
安妙冬:“墨前辈不是我打击您,十个您都不是他的对手。再过数年一百个您都不行!庸再说这些无妄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