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搁在小锦鲤身上的银子,也砸了出来了。
“哟,瞧不出小辣椒你还是个龙吐珠啊,身上这么多钱呢。”张哥将银子捡了起来,眼神中全是惊喜,“老子就说嘛,昨儿晚上老子做梦,梦到清河镇发大水,淹得我哟跑都来不及,老子还说今儿去庙里拜拜神,去去晦气,合着这做梦发大水不是晦气,是意喻着老子今儿要财色兼收啊!”
“是的呀,张哥。”
另一人急忙巴结道,“我早就听说过,做梦发大水,那就是要发大财的征兆啊,张哥,你说你小娘们儿身上这么多钱,她身上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这话一出,两男人的视线又齐刷刷的扫在小锦鲤身上,目光又精准的被她脖子上的玉蝉所吸引。
这玉蝉,小锦鲤一直是搁在衣服里头的,但因为刚刚两个男人的动作太过粗鲁,所以就跳了出来。
“你们想干嘛,钱都给你们了,我没钱了!”
小锦鲤看着越来越近,满脸挂着嬴荡笑容的两个男人,心头才是真的有点慌了。
现在的她,没有灵力;
比力气也干不过这俩人;
这二十两银子被他们抢了去,她虽然不舍得,但也不会很心疼,她心疼的是孟庭舟送给她的玉蝉。
那东西,可是孟二哥的未来!
她死也不能丢的。
“干嘛,当然是想干……你。”张哥阴笑着走了过来,而后道:“不过在这之前,老子还想确定一下你身上这只玉蝉,到底能值多少钱。”
“钱都给你们,但这玉蝉是我的,你们不能拿!”虽然小锦鲤明知道说这话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但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说不拿就不拿?你又不是老子婆娘,老子为什么要听你的?”张哥说着,一把就把小锦鲤脖子上的玉蝉个扯了过去。
小锦鲤急了。
一把抱着张哥的手,张口就咬。
“啊,疼——”
张哥气急败坏的手一抖,恼火的抬手就给了小锦鲤一巴掌:“你这个臭表子,竟然敢咬我。”
“啪——”的一声脆响,让小锦鲤的右脸上,瞬间多了五个手指印,而张哥还觉得不解恨,嘴里骂骂咧咧的开始解裤腰带:“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你这个臭娘们儿,你特娘的还不知道老子是谁!”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
“张癞子,你给我放开她。”
破庙外头传来了男人清亮的声线。
张癞子,就是张哥在清河镇的混名;
“放你娘的屁!”
张哥一愣,回头就开始骂人: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打断他的好事。
破庙外头站着的男人身型欣长,面容冷峻,手里拿着一根两米多长的木棒,冷着脸看着对面的三个人。
而另外一个,则是岑小剑。
他看着小锦鲤脸部红肿,不由得失声问道:“十七阿姐,你没事吧?”
到了这个时候,小锦鲤也顾不得其他,指着张癞子俩人对着冷乔和岑小剑告状道:“他们抢了我的钱和玉蝉!”
“还给她!”
冷乔阴沉着脸,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