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记着,一定要好好表现,把面子给你妹妹挣足了。”永安侯夫人忍不住再次叮嘱,然后一脸可惜:“唉,怎么就没有我能帮上忙的事呢?”
永安侯赶忙安慰:“别着急,会有的。”
莫问:“就是,日子还长呢!”
像是预测到莫柒柒要找东城侯麻烦一样,皇上在早朝之上给了莫柒柒搞事情的动机。
皇上:“京中百姓一夜之间染上恶疾,且是人数越来越多,在这样下去恐是要出祸乱,会使得无数家庭支离破碎,是以朕决定,让莫御医带领太医院平定此疾,务必要解百姓之苦。”
莫柒柒一脸严肃:“臣领命!”
“臣有异议!”
东城侯拧着眉头站了出来:“杀鸡焉用宰牛刀?不过是普通症状,普通疾病,且是这种病根本不就不致命,所以根本无需管理,不然以后这些人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还不都得跑宫门口等着太医给诊断了?可不能惯出百姓这种毛病来。”
尚书一脸不赞同:“臣不同意东城侯的说法,此疾不致命是因为百姓染病天数尚短,据臣了解,染病百姓腹泻之症一直没有治愈和缓解,所以随着天数的增长,势必要有人扛不住因此丧命。”
丞相点头:“确实如此,且此病京中药铺的座堂大夫根本就段不准病因也因此无法下药,是以出动太医院是对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将这场祸事扼杀在摇篮之中。”
西城侯:“臣不赞同,京中大夫不能诊断,可重金悬赏天下之能人来救场,但太医……那是专门为皇上龙体做稳固的,若是都用在了百姓身上,那皇上怎么办呢?”
皇上挑眉:“这天下是朕的天下,这子民是朕的子民,在重要关头朕要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是作壁上观自己享受。”
“皇上所言甚是!”尚书面色一震,提高声音:“皇上圣明,有皇上这样的明君,乃是天下百姓之福。”
东城侯面色紧绷:“太医院出动也不是不可,但是莫御医……臣觉得,留她一人专门为皇上调理身子也可,皇上身边断是不可没人照料。”
莫柒柒砸吧了一下嘴:“东城侯还真是心思玲珑,可是这也纯属多余了啊,我一个人忙两边那也是绰绰有余。”
东城侯冷哼一声:“就算急于立功,也不该这样逞能。”
“你怎么知道我逞能呢?不能因为你自己无能就扁所有人,就觉得别人都和你一样。”莫柒柒挑眉道。。㈤八一㈥0
东城侯脸色铁青:“你……”
“莫御医说自己可以那就是可以,要真想争辩什么那也得是等出了问题之后。”永安侯不屑的斜了东城侯一眼:“你啊,别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他这一开口,让一些想支援东城侯的小官们心惊胆颤,都把话给咽了回去。
东城侯咬了咬牙:“永安侯怎么……本侯记得你之前是儒雅之人,怎离京一回,就变得这般鲁莽?竟是专门缩写莽夫之言?”
永安侯砸吧了一下嘴:“所以说,这人啊没事还真是得出去见见世面去,见了世面就懂返璞归真的重要性了,就知道对待虚伪的人就得单刀直入的把虚伪给撕碎了,啧,为了个小人委屈自己可不值得,本侯以后别的不图就图痛快,识趣的都别惹本侯就是。”
皇上:“……”
不愧是父女啊,这一张嘴一抬杠,那都是所向披靡没有对手。
西城侯冷哼一声:“见东城侯绵软就使劲欺负是吗?这朝堂不是你莫家天下,有人提反对意见也是为了皇上为大局考虑,而不像你们莫家人专门想着立功,谁阻止立功你们就不依不饶的。”
“为皇上为大局考虑?”莫柒柒唇边勾起讥讽的弧度:“能不能别给自己往脸上贴金了啊?东城侯为什么这么怕我介入此事?当然是因为心里有鬼!”
东城侯一脸怒色:“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能乱说,莫御医空口无凭的给本侯泼脏水,这简直就是……皇上,求皇上为臣做主!”
皇上强忍者翻白眼的冲动:“东城侯,目前百姓们都在受苦,现在要解决的是恶疾这种棘手之事,而不是让朕在这为打嘴仗的事评理对吗?”
东城侯咬了咬牙:“是臣失态了,臣实在是受不了莫御医的胡搅蛮缠,所以才……皇上恕罪。”
“哼,也不知是谁胡搅蛮缠的!”
莫柒柒翻了个白眼:“皇上一直在说解决事情的方法,结果你和西城侯二人在这百般阻拦,这满朝文武除了你们二人就没人反对,这难道还不够可疑吗?反驳两句就说我急于立功……呵,我想问问,究竟是谁先栽赃的谁啊?”
永安侯点头:“可不就是嘛,真是贼喊捉贼。”
皇上轻咳一声:“好了,朝堂不是吵架的地方,派莫御医给百姓们诊治之事就这么定了,不管谁反对也没用,也不会更改。”
“是个人都不会反对!”
莫柒柒先是意有所指的把东城侯和西城侯都给骂了,然后恢复了一脸正色:“臣遵旨!臣定不负皇上所托。”
东城侯眼皮突突直跳,他觉得莫柒柒一定会找他麻烦,而且还不是小麻烦。
所以他决定这段时间闭门不出,不给莫柒柒找茬的机会。
莫柒柒在领命之后,带领着太医院团队开始为百姓诊治了,这时京中百姓已经染上大半了,最开始出症状的那些人已经身形消瘦,瞧着没有半点精气神了。
“怪事,怎么就不出什么来呢?”王太医拧眉道。
他这一句话道出了所有太医的疑惑,大家也就都跟着点头附和。
“莫御医,皇上能派您过来真是太好了。”江赢一脸愁容的走了过来:“未见病因却见损害……这怎么都不像是染病,而像是……”
莫柒柒哼笑一声:“像是中毒是吗?”
江赢马上点头:“可这也只是猜测,毕竟也有别于中毒的症状,这两日我和师父一直在寻医治之法,银针拔毒也试过了,可都不见效,唉,行医多年,这般摸不到头脑还是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