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里忽然绽放出凉意,“那就让我检验一下你是真讨厌我还是装讨厌我。”
说完,薄夙霸道的拽着菘蓝,将她推到床上,整个人欺身上去。
男人的力气太强,菘蓝又是孱弱之躯,还需抵抗力。只能放任薄夙带着她一起奔赴一场云雨。
她太累了,最后疲惫得沉沉的闭上眼。
薄夙得到了验证,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入睡,他轻声道:“蓝蓝,你骗人。你明明爱我。以后不准淘气了,我差点就上当了。”
他抱着菘蓝,一夜好眠。
次日。
薄夙醒来,睁开眼就看到熟睡的菘蓝,她睡得像一个婴儿般安详,甚至连她的呼吸都那么微弱。
他起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的脸颊。然后他起床了。
那天他心情不错,早餐后决定去花园里修剪菘蓝花,可是当他走到花圃时,却惊讶的发现,他细心呵护的菘蓝花,却全部枯萎。
薄夙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奇异的痛楚抓着他的神经拉扯。仿佛他将要失去什么宝贝似的。
“谁做的好事?”他忽然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女佣战战兢兢的跑过来,战战兢兢的告诉他:“总裁,是夫人。夫人说这皓镧庄园里,以后都不必种植跟她有关的花草。”
薄夙的鹰瞳瞬间喷火,拳头愤怒的捏紧,“她到底想做什么?”
女佣不敢说话,任凭他向她宣泄他的愤怒。
“这菘蓝花是我种的,是我精心护理的,她有什么资格损坏它们?给我浇水,立刻马上,救活它们。”
女佣小心翼翼的告诉他:“总裁,夫人向它们撒了至死药水,这片花草无力挽救了。”
薄夙闻言,发了狂般,转身阴气沉沉的往菘蓝的房间走去。
“菘蓝。”薄夙踹开房门。
房间里却是死寂般可怕。
薄夙的大长腿径直迈到床前,他冰冷的手强有力的攀着她的后脖子。
“菘蓝,你为什么要摧毁我的花圃?为什么?”他愤怒的质问道。
昨晚一夜春宵,他差点就以为她还是爱他的。可是今早这巨大的打击,又让他的心情滑到谷底。
“菘蓝,你包藏祸心,你是不是想彻底抽离我的身边?”他红着眼怒吼道。
可是菘蓝紧闭双目,没有回应他。
薄夙眼底的疑惑愈来愈浓:“菘蓝?”他喊了一声又一声。意识到不对劲,他的声音莫名的变得温柔宠溺起来。
“蓝蓝。”
“蓝蓝。”他松开他的手,转而把她揽入怀里。
他变得激动,惶恐起来,“蓝蓝,你怎么了?你给我醒过来?你听到我叫你没?”
一分钟……
两分钟……
十分钟……
对薄夙而言,时间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终于,在他锲而不舍的呼唤下,半个小时后,菘蓝缓缓然睁开眼。朝他俏皮的眨巴着眼睛。
薄夙心有余悸的把她紧紧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