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去大厨房找人给您炖碗汤?”
文墨的大嫂在大厨房,上次魏清楠出门前,文墨端了一碗汤来。
喝了那碗汤的魏清楠当晚十分神勇,就是迎月阁精心培养的头牌皎皎,也是全身无力地起不来。
故此这会他哪怕知道那汤里有什么,也没有制止。
如此年纪的少年,那允许自己在那方面丢人。
“多拿五两银子给你大嫂,让她自己打酒喝。”
魏清楠满意地丢下这话后就进了里间歇息,文墨行礼谢恩后,这才走到魏清楠放私房银子的地方,取了两个五两的银锭离开。
文墨从魏清楠的院子离开后,先去大厨房找了他大嫂,给了她五两银子,而后这才交代一番。
文墨大嫂得了银子,立刻保证今晚的汤一定熬的浓浓的。
等回了自己的屋子,文墨这才翻出自己这几年攒的私房银子。
之前得的银子,他都私底下找银匠压成了银叶子,今日得的五两银子他放到了一百多个铜板里。
仔细将这些银钱藏在身上后,文墨又翻出一块手帕,看着手帕上的丁香花,文墨红了眼眶。
微微感伤后,他将手帕收好,而后从床板底下拿出两张保存完好的户籍藏好。
文墨做完这些,也躺下休息了两个时辰。
傍晚时分,文墨从大厨房提了食盒到了魏清楠的院子里。
这时魏清楠刚起来,还在洗漱,他将瓷盅从食盒里端出,借着打开盖子的机会,悄悄将小拇指指甲里藏的药粉抖入。
看着魏清楠喝下这一瓷盅补汤,文墨这才松了最后一口气。
“去拿二百两银子。”
魏清楠一吩咐,文墨就立即去取了银子。
等魏清楠又拿了一盒装着两颗明珠的盒子,文墨就跟在魏清楠身后偷偷从角门出了魏府。
俩人一出来,就有人快速离开魏家角门,将消息送到了林鸣府上。
魏清楠这几个月已经是迎月阁的熟客,往日只要他一来,迎月阁的妈妈必定是满面春风的迎出来。
可今日,看到魏清楠,迎月阁的妈妈神情却是一僵。
魏清楠虽是纨绔,可如此明显的神情变化他又如何看不见。
“妈妈,皎皎今日不舒服?”
魏清楠喜欢上皎皎后,就拿私房银子包了她半年,如今半年之期还未到,按理说皎皎是不能接其他客人的。
但今日,却来了一个皎皎爱慕的人。
迎月阁的妈妈一听魏清楠的话,当即就顺势道:“皎皎是有些不舒服。”说着话,她便冲着一旁的壮硕男子使眼色。
魏清楠没发现她的动作,在听到皎皎不舒服后,立刻紧张道:“可请了大夫?”说完,魏清楠想了想又道:“我去看看她。”
说完这话,魏清楠就要往皎皎的屋子走。
迎月阁的妈妈见壮硕男子已经离开,刚松了一口气,谁知就听到了魏清楠后面的话。
她娇笑着靠近魏清楠,笑道:“三公子,今日皎皎不舒服,不若奴家唤了其他女儿伺候您?”
文墨见魏清楠被迎月阁的妈妈缠住,他便悄悄地跟着那壮硕男子朝着楼上皎皎的房间走去。
就在魏清楠听着迎月阁的妈妈说着其他新调教出来的女儿有多么的娇俏时,楼上突然传来文墨的一声尖叫。
文墨一个男子尖叫实在是太不合适,可魏清楠却十分熟悉文墨的声音。
听见文墨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衣衫不整地从皎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清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