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在嘴里,低声同计奉说道:“我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世子不该同意小郎君一同入京,就让他后边儿跟着王爷一块儿不成吗?平白带个小累赘。”
计奉刚刚还瞥了他一眼,此刻是一个眼神都奉欠:“我劝你少说几句。”
卫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心有余悸:“好兄弟,多谢提醒。”
卫原什么都好,就是嘴欠,因为这事儿不知道被罚了多少次,从不记打。
谢宴疏半倚着窗框,阖眸养神,微微拧住的眉心让他平添几分清冷疏离。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核桃在手上颠着玩儿,一下就打破了清冷气质变得慵懒随意起来。
暮色渐起,入夜之后冷风穿堂。寂静的春风馆驿却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月光之下,刀上泛着的冷光叫人心颤发寒。
一众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摸到主屋,为首之人以刀尖轻巧地挑开了门栓,又迅敏地一刀扎住,为防门栓掉落惊醒屋内人。那人只静听了一瞬,便推门而入,脚步轻快迅疾直奔床榻去。
在他举刀的一瞬,身后同行之人也同时举刀落下,可四五柄锋利无比的长刀落下,竟只斩出一堆棉花碎步来!
“有诈!撤!”
黑衣人头子终于反应过来,四处张望,只见左侧有一扇双开窗户,他来不及细想心底那点不对劲,呼唤道:“破窗走!”
说罢就一人当先直接冲了过去,随后紧跟几人。
只是他也万没有想到,破窗而出之后迎面一根长棍,伴着风声朝自己杀来,他避无可避,唯有挥刀相抗。可那长棍力道犹如金刚,他硬是被余力震得后退了几步,还是被手下扶住,才将将站稳。
黑衣人目露凶光,眼中杀意尽显,望向手持长棍的人,他又愣住了!
怎么对方还带着面具!
黑衣人看那人背光而站,可气势不容小觑,加之刚刚那一棍,他着实是没有把握能从这人手中全身而退。对方既然戴着面具,想来应该不是谢宴疏身边的人。
“这位仁兄……”
“我劝你啊,还是不要多费口舌,要么抓紧时间逃,要么,就把你们的命留下。”
黑衣人出口的一瞬间,卫原与计奉两人握刀抱剑而出,在廊下冷眼瞧他,说了这样一句古怪的话。
能活着绝不找死,黑衣人当下就准备要逃,可是对面这面具人的长棍毫不客气就敲了过来,他狼狈逃开,在地上